时玖凛咬牙,声音从牙关中挤出:“是,先生。我知道。”
他当然恨。
可他没有丝毫办法。
江池渊吻他,他也不躲,任由他的唇瓣在自己嘴唇上研磨。
随后感受他的唇瓣一路往下,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处轻轻撕咬。
直至上面印满的暧昧的红印才讪讪松了口。
时玖凛闷哼一声,在大脑反应过来前,身体便凭借本能发出一声闷哼,四肢不由自主发软。
江池渊垂眸,细数他的伤口。
细小的,密密麻麻的,深可见骨的血口。
都是拜他所赐。
是他留下的痕迹。
别再互相折磨
身体是他的,那心呢?
怕是早就跟那个死人走了吧。
想到这,他眼底那抹怜惜消失的一干二净,尽数被偏执嫉妒所代替。
有什么好心疼的?
心疼他为其他alpha付出一颗真心,撕心裂肺的跟他作对吗?
江池渊伸手,抚摸他的伤口,逐渐加大了力度。
时玖凛颤抖,却只是因为疼痛,心底没有丝毫畏惧。
他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那些骇人的手段,残忍的刑法在他眼前时时闪现,如同梦魇一般压的他头脑发昏。
时玖凛开口,哭哑的嗓音极其疲倦:“江池渊,你放过我吧。我们别再相互折磨了……你觉得是我害死了江溪俞,好,我赎罪。那曦呢?你分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的命又由谁来赎?”
“结束这场游戏吧,我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多了。我们相互抵消,两不相欠好不好?”
江池渊愣了一瞬,心脏缓缓下沉。
他看着时玖凛,抚摸他被自己亲肿的唇瓣,毫不意外地回答:“痴心妄想。”
先不说结不结束的权利根本不在他身上,单说他们之间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时玖凛竟然还妄想着能逃脱他的束缚。
不可饶恕。
“都这么久了,你也还是没学会守规矩……”江池渊像是在喃喃自语,看向时玖凛的目光愈发狠戾。
时玖凛已经说不清自己现在对江池渊到底是恨还是失望了。
他不想去思考这些。
太累了。
甚至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他看着江池渊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缓缓走在他身前,将鞭子对折轻挑起他的下巴。
时玖凛微笑,竟有几分从容赴死的气势。
可心理建设哪怕做的再好也还是会在身体上货真价实的疼痛下彻底崩塌。
血与泪交糅,满地污秽。
他看到了从门缝处透出的暖光,也许是趋光本能作祟,他拼了命似的想要往那边爬。
却被江池渊抓着脚腕拽回去,惩罚性的在臀肉处狠狠抽了几下,身体也随即被(……)。
这是一场近乎血腥疯狂的(),江池渊把所有的醋意和怨气都化作了征服他的力气,时玖凛大腿发软,甚至连跪也跪不住。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无论经历多少次也还是无法习惯。
他几乎是尖叫着晕厥。
再次醒来后,他手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可脚腕处刺眼的镣铐仍在。
解开也没什么用,他现在的双手残缺到就连轻轻碰一下都疼的厉害,根本用不上劲儿。
是那片死寂的白。
和上次不同,这回甚至连个窗户也没给他留。
屋内空荡荡的,角落处摆着一条边缘略微泛黄的毯子充当他的被褥。
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要把他养成一条狗。
时玖凛觉着好笑,却又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慢吞吞的拖着铁链走向那条毯子,每走一步铁链都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安静地躺下,仰望天花板发呆。
快要睡着之际,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饭碗被放到地面上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
他觉得无趣,眼睛也没眨一下。背对着江池渊任由困倦感席卷他的每一根神经。
就这么一连持续了三天。
困了就睡,醒了就看天花板发呆,周而复始。
他能感知到自己作为人的欲望正在随着时间一点点消减,被日复一日的磨灭。
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直到第三天早上,熟睡中的他被一盆冰水生生泼醒。
时玖凛还没反应过来,衣领便被江池渊一把拽住,看他眼底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怒意。
甚至连眼眶都泛着红。
时玖凛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可三天没沾一点水的嗓子哑的厉害,他犹豫了半晌还是作罢。
江池渊给了他一个耳光,不是很重,羞辱意味却十足。
他咬牙切齿道:“什么意思,搞绝食是吧?”
时玖凛刚从睡梦中惊醒,大脑还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