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细微的疼痛开始填充。林霂指节抓住粗糙的桌边,腿在抖,话也在抖:“我没力气了。”
他说的是实话,谁说没有耕坏的田。
而且已经过去了一整节课,周惟瑾就和个给鸡巴上贞操锁的打桩机一样,他经常性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射精困难,有时候看见电线杆子上的男科医院都想着把电话抄下来,想献给皇上以示诚意,又怕马屁拍在马腿上,只好作罢。
刚一转身,粗大的阴茎重新插入,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爽感,四面八方涌来。
如同野兽般凶猛的操干好似要把他顶开,进出的阳具湿滑黏腻,热度灼人,林霂真的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干死的,恐惧的情绪开始挤占脑容量,他支起手肘,想要远离。
周惟瑾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放慢操干的速度,等着林霂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缓缓往前爬,在即将吐出龟头的时候,抓住林霂脚腕,往身后一拉。
阴茎重新回到熟悉的肉穴里,龟头一路摩擦内壁,林霂浑身一抖,脑子“嗡”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断了线,泪水和汗珠一下子都滚落。
周惟瑾平静地问他:“你能爬到哪去?”
不是情趣,没有坏笑,没有恶趣味。
他只是单纯地在发问,却不一定想知道答案。
林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艰难地转头,一双眼睛被泪水泡过,委屈到不行。
天地良心在哪里,劳动仲裁又在哪里。
周惟瑾动作停滞了片刻,身下开始加快速度,终于愿意放他一马,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挺胯发力,停住,呼吸乱了瞬间,然后开始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子宫,密密地塞满了所有间隙,直到宋翊的肚子变得微微鼓起来。
拔出肉棒的时候,阴唇被干得合不拢,就这么翻开来,淫水混合着精液缓慢地流出来,一塌糊涂,像裱花袋奶油的出口。
林霂感受到周惟瑾俯身,随后是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后颈。
缓慢地起身,睫毛颤了两下,又看见周惟瑾染着情欲的眼睑,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踮脚,用柔软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一路落到嘴角旁再退开,小声地问他:“你不生气了吧?”
腿心有东西流了出来,往下蔓延。
周惟瑾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没力气跌倒,几乎是圈禁在怀中,松木的味道缠绵悱恻地和腥臊味勾缠,他盯着林霂看了一会,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话题跳跃得很快,林霂瞪大眼睛:“为什么说这个?”
“礼物。”
走之前,林霂曾经笑眯眯说过,既然都出省了,是不是要带点礼物回来呀。
但基地管得很严,每天都在高强度连轴转,不停地授课,做题,自由讨论,周惟瑾没有时间。
他想让人去买,但又忽地想起林霂说礼物要亲手挑选才好,心意最重要。
回来之前,周惟瑾在机场花了些时间驻足,考虑很久,最后买了支钢笔,和自己用的是同款。
但还没送,他知道林霂平时不用钢笔。
也许直接问会更好,周惟瑾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林霂有些震惊,那其实是他阴险的另一招,让周惟瑾浪费时间去买礼物,从而获得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安慰,不然一想到他每天都在接受新知识就百爪挠心,总想着三体人就快登陆地球了,而他还找不到“不要回答”的电报。
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但谁能想到周惟瑾居然当真了,真是个愚蠢纯情的男高啊!
林霂控制不住想要笑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眨巴眼睛:“老公你别骗我,真的会送我吗?”
周惟瑾可以看清他眼底的窃喜,“嗯”了一声。
接着,他就听见林霂期待地,雀跃地开口:“你们基地的内部绝密提升卷能不能让我复印一份?”
周惟瑾眼梢垂着,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好。”
他想,钢笔以后再送吧。
得到允许,林霂十分满意,眉眼弯弯,嘿嘿笑了两声,连带着看周惟瑾都顺眼不少。听说那是好几位高校物理系教授合作出的卷子,堪比大威天龙宝典,自己要是能做完,说不定立马突破元婴期,在下一次考试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他退开几步,打算先穿上裤子,但大腿内侧全都是白浊,没带纸巾,实在下不去手。
正在犹豫的时候,周惟瑾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灰色的手帕,一路从小腿侧边往上,林霂很佩服他,装逼都装得挺金粉世家,居然随身还带这玩意。
周惟瑾现在的举动,和刚刚操林霂的时候天差地别,骨廓分明的手指捏着手帕,细细擦拭着阴蒂和穴口,指尖顶着,分开了还没完全闭合的粉嫩肉缝,伸探进里面,那张好看的脸没什么表情。
些微的痒传来,林霂后退,屁股抵到了桌边:“不用了……”
“站好。”
还没说完,周惟瑾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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