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浑身都是汗,上下起伏,臀肉不断拍打在周惟瑾的大腿,感受到少年的腿肌紧绷,被灭顶的高潮吞没,理智在拉扯对抗,又忍不住沉沦,为生理反应的诚实和不受控感到无助。穴口的嫩肉不停收缩着,吞吐硕大肉棒,进进出出,水声靡靡。
压抑的哭声让话语开始发颤:“不要,真的不要这样……”
在外面的同学一定听到了,不能觉得有人在衣柜里打乒乓球吧。
周惟瑾薄唇贴在他唇角,似乎是在安抚。
“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呜呜呜……”林霂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无法脱离和反抗,在一片恐惧深海中心跳乱序,思路糊成一团。
好害怕,好讨厌这种感觉,被控制的悬浮感。
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周惟瑾轻笑一声,身下加重抽插的速度,性器摩擦间带出许多蜜汁,深深撞进,全然没有给怀中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如果林霂能看清,就会发现他的眉眼藏着细碎的笑意。
林霂简直要被撞晕过去,五脏六腑都被顶穿,用手压着肚子,能感受到隆起的形状,恨不得立刻停住这根玩意。
“呜呜呜……”
眼前一片模糊,穴肉剧烈收缩起来,涌出大片大片的液体,他在混乱的情绪里冲上了最高潮,急喘起来,到最后都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被肏得红肿的嫩穴像个鸡巴套子。
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林霂失神地倚靠瘫倒,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湮没在肉体拍打的声音中,已经不敢去想别人会听到多少,很难得生出了鸵鸟心态,把头埋在了周惟瑾的颈窝,潮热的气息落在周惟瑾的耳侧,哭得很可怜,一抽一抽的。
周惟瑾的掌心按在他剧烈起伏的小腹上,停下了动作:“他走了。”
林霂抽噎停住了一下,努力用浆糊脑袋分辨短短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周惟瑾推开了衣柜门,新鲜的空气涌入,光亮照在了林霂憋得发红的脸上,折射眼底的水波。
外面空空无人,凌乱的道具和衣服还是随地乱放、乱挂在架子上,鞋子和帽子堆在一起,不知道是哪个班做的硬纸板圆形盾牌盖在上面,白雪公主的塑料苹果道具反光,打开的眼影盘上堆着刷子,就放在镜子前,林霂从未对衣帽间的物品有这么清晰的感知。
那个同学只是随便转转就离开了,他太紧张,没听到关门的声音。
“你,你太坏了……”林霂如释重负,又觉得委屈,眼眶发热,“你真的好讨厌……”
刚说完,周惟瑾毫无预兆很重地挺胯顶撞起来,圈住林霂的腰,让他完全地坐在自己的怀中,掌心抚慰蝴蝶骨,上翘的阴茎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敏感处,同时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秀气发粉的性器,上下动起来,木质的衣柜轻微地晃动起来。
脆弱青涩的地方被握住,林霂骤然慌起来:“别……”
情绪大起大落,还没从第一次高潮里缓过神,两处致命的快感,堆积起来控制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粗大的阳具在肉壁里剐蹭着,掠夺林霂所有的注意力,哆哆嗦嗦举起手,想要挡住视线,慢了半拍的羞耻感终于二次启航,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发那条信息,不敢再看周惟瑾那张漂亮的脸,刚抬起手,就被交叠着抓住,然后按下。
“睁开眼睛。”
声线清冷,带着些微的沙哑,有克制的欲望。
林霂有时候会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从周惟瑾第一次作为年级第一在升旗会上发言的时候,可能是远超自己的好成绩光环加成,这份欣赏中无故多了一部分羡慕。可如今,更近似魔鬼的诱惑,让自己睁眼,让自己注视,让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林霂脸颊通红,能感知到湿热的肉洞被塞得很满,溢出来的蜜汁已经让丝袜好几块都留下了水渍,脚趾蜷缩着。
他快疯了,前后都被掌控,近乎崩溃。
周惟瑾掌心的阴茎开始变得膨胀,用大拇指指腹堵住了马眼,虎口压着根部,微微用力,一面抱着他干。
想要射精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林霂哭得失神,无助地摇头:“不要,不要。”
在欲海里憋得很难受,扭动着身体啜泣,搭在周惟瑾的手腕上,想要扒开那堵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难以自控地喘起来,褪去自我,觉得要溺死在海里。
他抓过周惟瑾的手臂,用力咬上去,唇齿间有血腥味。
周惟瑾仿佛失去疼痛知觉,眼皮都不掀一下,任由他咬,撞得很急很凶,终于在低喘中射释放,松开手的瞬间,林霂也射了出来,精液落在了腹部,有一些溅射到了衬衫上,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想着自己又从海里被捞起来了。
周惟瑾托着他的臀往上抬了抬,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掺杂着黏腻的白浊,顺着腿根一路流下来。
林霂眼前雾茫茫一片,还是很热,如果把他现在滚烫的身体放进河水里,可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挪动视线,白炽灯光线勾勒出周惟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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