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师座今天赏给我吧,到了南天门就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了。虞啸卿骂他乌鸦嘴,松开了龙文章手腕纵容他作乱。
他坚信手下这个百败之将总能奇迹般地找到回家的路,带着手下鱼龙混杂的人魂归故里。但一丝不确定也让他产生几分焦虑,像是要验证什么一样,他箍着龙文章的腰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在黑暗中去寻他丰厚柔软的嘴唇。
两人这一夜过得着实荒唐,鸡鸣时还未睡下。被龙文章勾出来的伤感转而使他们疯狂。像是享尽生命最后的愉悦一样抵死纠缠。饶是一向只睡四个小时的虞啸卿也破天荒地没按时起床。勤务兵在门口站定,敲几下门都没有回应。但里面翻身的动静和呼吸声证明师座正安好地休息着。以往容易惊醒的师座今天睡得格外沉。昨天的龙团长不见身影,想必也歇息在里面。他只能在外面苦等。
同样在苦等的还有突击队的人。他们站成几排不约而同地望向来的路。可是一缕尘烟都没有。迟到了两个小时,两位大人可算是大驾光临了。突击队已经自己开始训练一阵子了。刚爬出暗道的孟烦了心想这该死的伪团座该军棍伺候。可龙文章下了车歪歪斜斜的走姿活像已经挨了一百军棍,不忍细看。小太爷可算明白了,别看虞大少一身正气的样子,和龙文章一样满肚子男盗女娼。不止如此,他俩生离死别还要拉我们去殉情。孟烦了干脆往这土坡上一趴,对龙文章的三米之内充耳不闻。直到龙文章过来揪着他耳朵说聋了,他才哎呦哎呦地站起来。
耳朵还疼着,他听见龙文章带着一种微妙的泛滥爱意对虞啸卿说,师座,该给他们放个假探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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