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跪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地仰头看着她,一声妻主,饱含害怕求饶的滋味。
曹玉有一瞬间心软了下,但到底还是如燎原烈火般的施虐欲占了上峰。
他把红纱给褪了后,曹玉帮他把束缚着他胸乳部分的性感胸罩给取了下来,"跪床上去。"
粗暴地又给他尿泡里灌了药液,这一次灌了800l。800l尿意会很强烈,小腹会鼓得比较大,肚子的绷紧感膨胀感会很强烈,尿道压力大,会有明显即将尿失禁的感觉。
把导尿软管抽出来时,曹玉立马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以免尿了出来,抬头看难耐得仰直了脖子的秦灼,勾唇笑道,"能憋得住吗?需不需要插尿道棒?如果不插的话,阿灼这次只需要憋到惩罚结束时就可以尿了,但如果中途尿了出来的话,妻主将会加重惩罚阿灼的力度,不知道阿灼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果插的话,阿灼就要做好憋一晚上的尿,给妻主抱在怀里揉肚子的准备。"
两个选择都不是秦灼想选的,不管选那个,都会很难受。秦灼最终还是选择了插尿道棒,因为他感觉再不插尿道棒,他立马就要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今早刚取下的尿道棒又再次插进了秦灼的小鸡巴里。
抚上他苍白小巧的脸,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宝贝,待会记得要报数哦。"
曹玉把乱扔在一旁的腰带拿了过来,把秦灼的眼睛蒙了起来,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都会更加敏感,同时,恐惧也会加深。
"啪!"打在右边胸乳的第一巴掌来得又快又痛,发育得如少女般的花苞颤了颤,尿意上涌,少年咬住唇闷哼了声,双腿紧闭,微微摩擦,"一。"
第二巴掌打在了左乳,两边红得对称,脸色潮红的少年,双腿从并拢摩擦到了交叉摩擦,鼓起的腹部随着胸乳的颤动而微微颤动,"二。"
"痛吗?"曹玉声音冷酷,第三巴掌随之而来。
"三!痛。"秦灼带了点哭腔,又委屈又乖地回复她。
"还敢随便乱尿吗?"
"啪!"
"四!不敢了。"
"阿灼是不是乱撒尿的小公狗?天天乱撒尿是不是发情了?"
"啪!"
"五。"声音有点哽咽。
"啪!"重重一声。
"刚刚没有回复妻主的话,不乖,刚刚那一下不算。"眼里带着欲色,看着他被咬得鲜红的唇。
"五,奴不是。"委委屈屈。
"重新说,阿灼是不是妻主的小公狗,天天对着妻主发情求肏?"
"啪!"
"六!阿灼是妻主的小公狗,天天发情求妻主肏。"他痛得往后面缩了缩。
曹玉满意地帮他揉了揉乳,奖励地亲了亲他胭红的嘴巴,秦灼蹭了下她的脸,又颤着身体挺起了乳,乳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他的乖巧令她心软了几分,"阿灼再说几句妻主喜欢听的话,就少罚你几下。"
"喜欢妻主,最喜欢妻主了。"秦灼只会撒娇般地反反复复说这一句话,虽然动听,但终归还是少了点刺激。
"这么久了,阿灼还是只会说这一句话来取悦妻主。你教导爹爹是如何教你服侍取悦妻主的?"曹玉语气有点不悦地按了按他凸起的小肚子,换来他一阵娇呼。
"嗯?是不是没有认真学习?"他不说她就一直按揉他的小尿包,逼得人撑不住倒在她怀里,两腿交叉着,发着颤地摩擦着,脸色潮红湿润,在她怀里蜷缩着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
"妻主,不要按了,放过奴吧,呜呜。"他带着哭腔,声音发颤,酸胀的尿意让他有一种接近高潮的快感,和一种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压抑感,感觉尿泡快被折磨得坏掉了。
"你什么时候说得妻主满意了,妻主就什么时候放过你。"曹玉毫不留情地继续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痴迷地亲吻着他的额发,力道越来越大,看他越是憋尿憋得痛苦难耐,施虐欲和性欲就越强。
泪水洇湿了腰带,他的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了一个虾丸的形状,呜咽道,"奴是妻主的小公狗,是肉便器,是精盆,尿盆,妻主的大肉棒是奴最喜欢吃的,妻主的精液是奴最爱喝的,奴天天都想被妻主肏,一天不被妻主肏就痒得难受呜呜。"
看着长得纯情青涩,心思单纯的秦灼吐着淫词浪语,曹玉感觉像是把一张纯白的纸给染上了颜色,心里有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这不是会吗,说得挺好,等下少挨打两次。"曹玉抓住了他的睾丸,在手中随意把玩着。
"谢谢妻主。"挺着胸,颤抖着把乳往前送。
啪、啪的响声,隐忍的呻吟声和哽咽地报数声,复又在房中响起。
18下打完后,秦灼的乳早已火辣麻木,肿起了一层,和屁股一样,都更丰满了些。
曹玉把腰带扯了下来,一把把人推倒在了床上,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她眼热地吻了上去,把那刚要溢出来的呻吟声吞了进去,大肉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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