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了夹臀部,“没有。”
听到回复,郁白心中莫名有些愉悦。又听他声音有些沙哑,便伸手放在他额头上,“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声音有点哑。”
昏暗中郁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感觉西泽拿下了他的手,翻了个身平躺着,“雌性体质很好,不容易生病,我只是有些困了。”
郁白想起对方忙了一天,有些愧疚,他捏了捏对方握着他的手,“我拉着你,快睡吧。”
送来的草药果然有效,郁白再喝了几次便恢复如初。
这一天,西泽给他端了碗肉汤,闻起来很是鲜美。
郁白端着看了看,里面的肉比之前吃的要红一些,熬得很是软烂。他试着喝了一口,一种从未有过的鲜美在味蕾上绽开。他惊喜道,“这是什么?”
“这是鹿肉。”西泽又从身后变出一块用荷叶包着的烤肉,“落霞果偏寒,我便给你猎来鹿肉补补。”
来这里这么多天,倒是第一次吃烤肉,郁白忍不住多吃了些。
晚上躺在床上时,郁白便感觉到不太妙了,好像真的多吃了些。
身体里一阵阵燥热涌上来,害得他很是难受。
他忍了半响,感觉有些口渴。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放水的桌子却离床有些距离。
看着门口遮的严严实实没什么动静,郁白索性裸着身子下来喝水。
刚喝完把竹筒放下,门口就有了动静。
郁白闻声望去,见西泽揭开兽皮进来,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正在此时又一阵燥热翻涌,郁白只感觉血液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往腹下聚集,他的性器就这么在西泽的眼皮子底下翘了起来。
郁白身体一僵,下意识伸手去挡,但西泽已经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西泽翻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性器撸了撸,“别怕。”
西泽知道郁白的性器生的很是精致,却没想到他硬起来也那么漂亮。茎身白皙,很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立着,茎头微微上翘,龟头粉嫩,马眼微张,挂着点晶亮的前液。
他含着龟头狠狠一嘬,便把那前液吸走了。
郁白哪里受过这刺激,“啊”地一声,唧唧都被刺激得跳了跳。
西泽抱他上床时就硬了,如今更是被他这反应惹得后穴发痒。按捺下身体的反应,西泽吐出龟头,在他囊袋中间勾着舌尖舔了舔,又不紧不慢地把他整个囊袋都一丝不落地舔了个遍。
郁白被他弄得唧唧梆硬,整个茎身血管狰狞,又是无措又是难耐,忍不住小兽般“哼”了一声。
西泽张口试了试,发现含不下,便只张口含了一个蛋蛋进去,温柔却贪婪地吞吐着,一只手轻抚着郁白光洁的小腹,另一只手在他大腿爱不释手地揉捏个不停,只留下那硬的快炸裂的茎身,和另一个越来越难耐的蛋蛋。
郁白喘了口气,难受地捏紧了身下的兽皮。
西泽吞完一个,又换了个蛋蛋吞吐,缠缠腻腻地吸个不停。
郁白体内的燥热更胜,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更是硬的不住地流水。
西泽终于吞够了。他放开囊袋,两手抓着郁白双腿,舌头从根部开始,将整个茎身舔了一遍,除了最上面那微翘的龟头。
久经无视的茎身突然被舔,郁白被爽的吸了口气,茎身压着西泽的舌头颤了颤。
西泽又从根部开始,把他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又嘬又亲。
郁白受不住,哼哼唧唧难受地呻吟。从囊袋到茎身都被人玩了个遍,唯独那最开始被人狠狠嘬了一口的龟头再没受过抚慰。郁白粉嫩嫩的龟头憋得通红,马眼怒张,不住地流水。
西泽听着他勾人的呻吟,忍不住后穴紧缩。在郁白看不见的兽皮之下,淫水不住地流出,打湿了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
西泽对这漂亮的性器爱不释手,只想仔仔细细地舔个遍,吸个够才好,便忍住后穴的痒意,又含住郁白茎身挨着吮吸,有点粗粝的大手在他细嫩的腿上又揉又捏,留下暧昧的红痕。
郁白饱受忽视的龟头痒得要命,恨不得拿手狠狠地揉弄一番才好。
西泽却眼急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郁白挣了挣,没挣出来。他难受得忍不住挺腰,茎身在西泽唇间上下抽插,龟头却愈发难受。郁白委屈地喊了声“西泽”,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西泽被他喊得后穴一痒,吐出了大股淫水,前面被兽皮遮住的硕大雌茎跳了跳,差点射出精来。他软着腿忍了忍,终于放开郁白茎身,凑上来舔掉他的泪水,“别哭,告诉我,哪里难受。”
西泽对他向来温柔,郁白哪知道他在这事上竟然还有这恶趣味,他本就害羞,又从未接触过这些,哪里说得出口。
他咬着牙,又羞又难受,憋得双眼湿漉漉的,仿佛又要落下泪来。
西泽再不忍折磨他,亲了亲他的眼皮,便双手握住了他的茎身撸动。
西泽手上动作不停,同时用舌尖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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