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晏世凉忽然嗤笑着说:“唐道宁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脏事吗?”
唐道晴平静地回应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晏世凉挑起唐道晴的脸,眯着眼笑了笑说:“他知道你杀过人吗?”
“他不知道。”
“那我还真想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唐道宁发现,你不是他一直仰慕的那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还会不会这么爱你”
“你不要告诉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抓住晏世凉的手,他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别让他知道我不指望他仰慕我,但我我希望他不要干和我一样的事情。”
“哦?”晏世凉饶有兴趣地说:“你希望他不干我们这种脏活?”
“他不适合他不可能,他干这些他会疯的。”
“你以为你能瞒他一辈子?”晏世凉冷笑了一下。
“我”唐道晴无话可说,对于唐道晴,他从来是能瞒一点是一点,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然,他为什么早早的就把人送去留洋。
“你真是个好哥哥。”晏世凉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着,他甩开了唐道晴的手问道:“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记得。”
“真好”晏世凉冷笑道:“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等着别人来杀我的时候告诉我。”
说完,晏世凉把一支钢笔一叠纸放到唐道晴面前说:“你回他信吧。”
“不用回了。”唐道晴平淡的说。
“怎么?”
“道宁在信上说,他年底就要回国,他行程已经计划好了。我现在把信寄过去,他也收不到,那时候他已在回国的路上了。”
“他回来,你想见他吗?”
“我想。”唐道晴说得十分犹豫,他不确定晏世凉会不会答应他。
“看你的表现吧,唐少爷,离年底还有三个半月。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让你见他的。”晏世凉有些阴冷地望着唐道晴笑了:“而且,说真的,我很想看看,真的很想看,你说,你的弟弟兴高采烈地回来之后,发现唐公馆已是废墟一片,而自己最敬慕的哥哥成了一条狗,他会怎么样。”
晏世凉在心里冰冷地想:你说,他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一样,差点疯掉?
唐道晴用一种强硬的语气说:“我不会让他变得像你一样的。”
“这我可说不准。”晏世凉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伸手,把桌上的刀拿起来,划开了唐道宁寄来的那个包裹。打开来看,是一对巨大的红宝石耳夹,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真漂亮。只可惜我用不上。”唐道晴看了,低声赞叹道。唐道宁有个习惯,只要有什么东西他看着觉得好看,他就买下来送给唐道晴,也不管唐道晴用不用得上。
“谁说你用不上?”晏世凉伸手从那红丝绒的盒子里把那耳夹取出来一枚,戏谑地看着唐道晴的眼睛说:“我看衬你刚好。”
“什么唔,你别碰我”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晏世凉的意思,他的乳尖就被人从背后捏住一边。他没穿衣服,晏世凉今天不准他穿衣服,就这样裸着给他玩。晏世凉的房间选的真怪,一直不朝阳,选在阴面,屋子里凉飕飕的,唐道晴的乳尖早就硬挺了起来。
“哈停下!”唐道晴的乳尖被晏世凉掐在指尖,男人的手指很冷,甫一挨上来,激得他本就充血的乳尖颤颤着更加硬立。晏世凉把人柔软红嫩的乳珠捻在指间细细地揉搓着,他那片柔嫩玩得通红肿胀。那里不是什么敏感至极的地方,但也并非全无感觉,唐道晴被晏世凉玩了一会,只觉得腿软,他忍不住颤颤着夹了夹腿。
“你你干什么!”晏世凉恶劣地把人乳尖用力地往外扯,疼得唐道晴直皱眉。他一边奶子被人玩得饱胀红硬,一边备受冷落,他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那模样有些脆弱,似在无声地祈求着晏世凉的怜惜,求他同样残忍地玩弄自己的另一边乳尖。
而这时候,晏世凉把那沉甸甸的红宝石耳夹夹在了他的两只乳尖上
“啊”唐道晴只觉得一边疼痛难忍,一边又如过电般酥麻,那舒爽难耐地感觉从乳尖传来,如水般流遍全身。他瞬间软了腿,站不住地向后一滑,却被晏世凉接住顺势就摁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你这好敏感。”晏世凉的指尖戳着唐道晴胸前那红艳的乳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晏世凉怀里,像个娼妓似的被人抱着玩。他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下去,但晏世凉搂着他的腰肢把他圈箍在怀里,晏世凉抬起腿,膝盖抵着唐道晴的女穴狠狠碾着他柔软的花心,晏世凉的西裤布料硬挺细密,那黑色的硬布残忍地蹂躏着他熟红的阴蒂,他又湿了。
“唐少爷,你说你这对奶子再这样被玩下去,会不会流出乳水来?”晏世凉挨过去,他俯在唐道晴耳边吹着热气。晏世凉同人耳语的时候,声音又低又哑,语气蛊人。唐道晴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晏世凉却舔上了他白嫩柔软的耳垂,舌尖缓慢地滑过唐道晴的耳廓啊,把那片软肉含在嘴里咬啮舔舐,唐道晴耳边净是黏糊的水声。他被晏世凉舔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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