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章知知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陈松,站在他身边的苏呈想了半天措辞开口问道:“师父?咱们供灯什么时候涨价了。”
“想说你师父宰客就直说,藏着掖着的扭扭捏捏。”章知知丝毫不见心虚愧疚地说道。
“好吧,那师父你干嘛要宰客啊,况且那人还认识小师叔,这不是杀熟嘛,要是小师叔知道了”苏呈说道这里,缩了缩脖子,显然对宋娇娇这个小师叔有明显的畏惧。
章知知悠悠的叹口气,有些很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单纯脑袋的傻徒弟,说道:“我且问你,我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香火钱越发的少了该想想办法了?”苏呈托起腮回忆地说道。
一个巴掌拍到苏呈的头上,只听章知知怒斥道:“不是这句!”
“那是那句啊?”苏呈挠了挠脑袋,一脸委屈道,师父最常说的不就是感慨香火钱少,又要节衣缩食了,不然就是被小师叔气的一顿乱嗷,他还真想不出师父常说什么了。
看苏呈的呆样,章知知无语的看了一眼他,说道:“为师不是常说,看事不能看表面。”
“有吗?”苏呈回忆了一下,似乎好像,是没有啊。
“滚去烧饭吧!”章知知实在对于这个榆木脑袋不上道徒弟气到了,一脚踢到自家徒弟的屁股上,末了又说句:“今天香火旺盛,加个糖醋小排。”
苏呈哎呦了一声,扶着被踢的屁股,委屈屈地看着师父,嘴里答应着师父的要求,便去厨房了。
章知知看着自己徒弟离去的背影,面色一扫之前的不靠谱的模样,神情正色,轻轻地摇了摇头,喃喃回答者自己徒弟的问题:“那可是买命钱啊。”
自己家这个徒弟千好万好,就是不开窍,也罢也罢,有道是不开窍也是一种福分,万事急不来的。
而陈松下山,回京山市的一路都在想着自己走前又问道长的问题,他问道长,自己怎么才能找到娇娇?
只见道长随手掐捏了几下,说:“不必找,三月之内,必能相见。”
三月之内必能相见,这话就像给陈松注入了力量一般。
只不过临走前,那道长将自己上香燃尽的香灰点在了手心,虽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但本能告诉陈松,这不是坏事。
而在后面的某一天,正应证他今日的感受。
虽然这次没有见到娇娇,但他此行也不算是无功而返,至少,至少心里有了一些些底气,哪怕这底气是迷信力量给他的。
但既然还相信玄学,就说明他还对人生有所期待。
人活着,靠的不就是一口气嘛。
时间很快就从盛夏来到了秋天,白露已过,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雨,使得京山市的气温飞速猛降,气温直逼零度。
陈松从神丰山回来以后,便继续投入了工作,不是他热爱工作,只是工作可以让他能从对娇娇的想念中短暂的抽离,他自以为自己在很平和的接受着,但随着三月内能相见的时间逼近,他早已是望梅止渴到极点,只求快点可以相见。
眼瞅着离三月之内就剩三天了,虽说看起来陈松还在照常的处理公司的事物,但陈寒竹却明显感受到自家哥哥浑身散发着一种焦躁的状态。
“哥,今年的中秋国宴会,我们陈氏也在受邀之中。”陈寒竹还是很兴奋地说道!
陈松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为什么能受邀在其中。
其实很正常,自从在陈松执掌公司以来,就开始调整以前的经营战略,把重心转移到高层上,不再是一味的不断扩大利益,赚更多的钱,响应国家各种政策,对口性的帮扶贫困地区开展工作,承接基础设置工程,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就连他本人今年也当选了京山市的人大代表。
被官方点名称为,新时代的民族企业家。
做这些,当然有私心,因为,他想进入那个自己从前接触不到的圈子,去找娇娇,比如别人说多做好事就是给自己积累福报,那他可不可以用福报来换回他的娇娇。
还有除私心以外的其他原因,家族需要转型,不少企业被约谈次数越来越频繁,说明国家对于资本的容忍度正在日益下降,随着社会矛盾不断地激化,贫富差距日益扩大,而资本不能利民的时候,是不符合国家性质的,虽然现在做的工程大多都是薄利,甚至没有利,但却能在历史的潮流中生活下来。
先下海的人,能吃到螃蟹。
但先下海需要勇气,也更要承担不确定的风险。
毕竟当时他做这个决定时候,董事会反对的声音那可是很多,退出董事会的人也大有人在,但依旧没有动摇陈松改变的决心。
陈寒竹回忆着,他记得爷爷当时对哥说过:“小松大胆去做,爷爷一定支持你。”
老爷子又何尝不知企业早该变革了,但他老了,没有精力去做这种伤筋动骨的事了,寒竹虽然打理公司还不错,但也只能维持现状做好守财,小松改变后的魄力和决心,让老爷子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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