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停下。”
听到夜魅的话,辰风抬眼直愣愣地盯着夜魅,下午还要继续,你干脆直接把我打死好了,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夜魅闻言用鞭梢抬起辰风的头颅道:“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被打的神情恍惚的辰风猛然惊醒,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解释着:“您听错意了,奴隶的意思是…是不想让您那么劳累。”
夜魅嗤笑一声,“奴隶,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了是吗?”
“不…不是,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受不住了。”辰风哀求着眼前的施虐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回来,自己就要遭受这种痛苦。
“再受一遍之前的,或者……”夜魅看着角落里的木马道,骑着木马半个小时,你选哪一个。”
辰风摇着头,看着木马上巨大的凸起,哪一个都不想选,“求您了,饶了奴隶吧。
夜魅摸着下巴叹息地,“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木马怎么样,我还没看过你骑木马的样子呢。”说着拖起辰风就往木马方向走去。
辰风吓的失声惊叫,被夜魅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闭嘴。”辰风闭上嘴无声地哭泣着,走到近前才发现那木桩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他抓着夜魅的衣袖哀求道:“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再说,就不给你润滑直接放上去。”夜魅威胁着。
辰风闭上嘴,眼泪一颗颗落在地上,夜魅简单地做了润滑,“自己跨上去。”
辰风看了一眼木桩,闭着眼睛认命般的从台阶上走了上去,抬起腿放松身体慢慢往下坐,直到全部吞下,辰风早已经疼的满头大汗,鲜血顺着缝隙往下滴落,看着辰风坐下后,夜魅固定好辰风的四肢就按下旁边的开关,很快木马就开始毫无规律地前后上下运动着,木桩在辰风的身体里搅动着,催情药散发着作用,辰风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前面被阴茎环锁着无法发泄,阴茎涨成了紫红色。
半个小时过去后,夜魅走了过来,辰风哑着嗓子哭求,“求您,放了奴隶吧。”夜魅解开辰风的束缚扶着他从马上离开,辰风颤抖着身体跪都跪不直,夜魅看着辰风昂着头的小鸟,解开阴茎环,上下撸动着,很快辰风就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高潮过后的虚弱让辰风瘫倒在地,夜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舔干净,十分钟之后来客厅找我。”说完就离开了,看也没看辰风一眼。
辰风躺在地上喘息片刻,便咬牙爬起来舔舐自己的精液,之后摇摇晃晃地下楼,时至中午,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辰风摇了摇头苦笑的想,杨伯等人大概是备好饭菜了。
“过来。”夜魅坐在餐椅上对着楼梯上发呆的辰风道。
被打断思绪的辰风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来到餐桌旁缓缓跪下干巴巴地喊道:主人。”夜魅拿起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夹了一块鱼道:“太难听了,重新喊。”闻言辰风只能调整情绪又重新喊了一遍又一遍,可夜魅不是嫌声音大了就是嫌声音不够娇媚,“主人。”辰风嘶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夜魅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起身对着辰风道:“跟我过来。”辰风刚准备站起身就被夜魅一脚踢在膝弯处跌倒在地,膝盖接触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辰风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在我面前你将不被允许直立行走,明白吗?夜魅冷冷了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辰风。
“知道了,主人。”辰风跪直身体强忍疼痛低声应道。
入夜,床上的人儿早已熟睡,辰风轻轻挪动着僵硬的身体,看着床上掌握他生死的男人,此刻因为熟睡而显得人畜无害,辰风低头看向胯间精致的鸟笼,嘴角溢出了苦涩,白天受尽折磨的他,原以为会在晚间得到解脱,谁知他的好主人却拿了一个小小的笼子锁在他的根部,笼子比他的阳具要稍大一点,可那也仅限于未勃起的状态,虽不知道这个笼子的作用,可熟知夜魅的脾性,辰风知道夜魅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果不其然,之后又见夜魅拿出一个带着凸起的震动按摩棒,夜魅把它牢牢卡在自己的前列腺上随后开启了开关,强烈的刺激让辰风忍不住低声叫喊出来,随后被锁在笼子里的阳具开始勃起,可因笼子太小被卡着整个阳具呈现一种紫红色,看着被陷入痛苦之中的夜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别吵到我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后庭里的按摩棒终于失去了活性开始消停下来,辰风轻轻松了一口气,前面早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大概已经坏了吧,辰风抬眼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想要慢慢跪坐下来,可腰刚一松懈,后庭里的按摩棒就直直的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哪怕它此刻失去了活力,可依然用一种你无法忽视的粗大来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无法跪坐辰风只能悄悄地将背靠在床边来稍稍缓解一下疲倦。
一夜无眠,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时候,辰风已经直起了腰维持着昨晚的姿势,感受到床上的人开始慢慢苏醒过来,辰风疲惫地沙哑着嗓子轻唤了声:“主人。”
刚睡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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