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陈涵确实很美丽,但我也确实对她有过想法,但遇到你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第一次你和我强奸式做爱的时候你还警告过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谁都搞这一出啊,陈泽?”我一想到那天的经历小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压着我的胳膊嗤嗤低笑,我知道这是拥有心中想要事物时都会产生的动作。我遇到我喜欢的小狗小猫也会情不自禁的笑。
“不是,其他人都是倒贴的,就你是我主动的。”
“原来是第一次没经验。哥原谅你了。”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像看小狗牙齿一样用大拇指和中指掀开他的唇:“还长着小狗一样的犬牙。”
陈泽不太舒服的挣脱我的手,眯着眼睛面露不爽地盯着我。我刚刚那样做确实令他自尊心受辱,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头威风凛凛的狼。
“小狗。”我笑着叫他,手指下移碰了碰他凸起的乳头,做爱的时候我也喜欢碰它,它是陈泽身上唯一秀气内敛的地方。
陈泽攥住我的手腕,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然后笑了,露出尖锐的犬牙:“主人。”
我的脸开始发臊发热,垂眼就看见那儿正在勃起。
我们亲吻着,交换彼此的唾液。
陈泽拉着我的手抚慰他正在流水的鸡巴。我用手揉过他的龟头,后来在他的挺腰闷哼中想到了前不久和他一起登黄色网站看到的龟责。
于是我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唇张着喘气。
他的眉眼还留有几分桀骜,对我而言,那是很好的春药。
“陈泽,我爱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抛去了先前的防备。我时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关系成了这样,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嘛?并没有,我没有得任何疾病,一切的一切只能怪陈泽太对我的胃口,而我本身并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或许从最开始我就是男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或许从修电灯的那次见面就开始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当晚我会做有关他的梦。
陈泽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出我的模样,他用生有一层薄茧的手后顺我额前的碎发。
我笑着给他龟责,用手掌内的软肉模仿飞机杯给他撸管。
他的龟头又滑又湿,和我的手掌一起发出暧昧的类似于做爱时交合的声音。
陈泽用健壮的大腿勾住我的腰,我低头吸允他发达胸肌上的乳头。
“额,哈。”陈泽开始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巨屌还不能适应被手掌榨精的快感。
“老婆,睁眼。”我的鸡巴顶着陈泽的后穴,叫他睁眼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流精的样子,他皱眉侧头:“进来,后面。”
我笑着把勃起的巨屌塞进他泥泞的后穴。那里弹性十足,是陈泽每天去体馆锻炼的原因。
鸡巴填满肠道陈泽才爽的呼出一口气,那双藏着野心的眼睛也惬意起来,看着我的脸庞。
我抬手把陈泽的漂亮的富有肌肉痕迹的长腿改做型,以便我更好的进入。
“刚刚流精很爽。”陈泽喘着气用胳膊环住我的颈部,和我接吻。他很喜欢交换唾液的行为,特别喜欢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深吻:“技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可以直接顶到骚点。”
我被他夸的有些飘飘乎,于是更加卖力,希望他因为我的动作而颤抖的更厉害。
“陈泽,哼出来。”我用手把玩他的胸肌,摆弄成各种色情的模样。鬼知道我多喜欢陈泽的肌肉,那太健康了,是鲜少能够有人拥有的。
“哈嗯,哈,快点,顶…顶到了。”陈泽不再含蓄,和上次醉酒时一样奔放起来。他的眉眼沾染上春色,和他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们十指相扣,额角上的一滴汗滑到脸颊,因抖动而掉落到陈泽的腹肌之上,混到陈泽的精液里。于是他的体液中也存在我的产物。
我爱他,我看着陈泽,动作着,起誓这辈子都要对他好。
“赵景申,我他妈好爱你。”陈泽被内射时亲吻我的手骨,用我们都能听到的声音掷地有声的说。
我笑着,眼里只有陈泽。
爱是一种令人无所畏惧的感情,爱是常觉亏欠。
第二天我决定着手大学主攻的游戏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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