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后代,给高贵的家族蒙上耻辱的人,我在心里回答,他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顾尊严朝任何人张开大腿出卖身体,连他的亲生儿子都能弃之脑后。我唾弃他遗传给我的那半血液,却不得不承认没有这份血统,我的堂哥威廉就不会在桥洞下找到我,我会重复无数城市中的流浪孤儿的命运,和老鼠一起冻死在下水道里。威廉和我只是有同一位祖母,却比我真正的父亲更正直、更尽责、更爱我。
父亲——从羞辱意义上我更喜欢这样称呼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在埃瓦斯普林血脉的滋养下保持了青春俏丽的容颜,性虐中留下的创伤也能相对完全地愈合如初。埃瓦斯普林的族裔以美丽与不易衰老被帝国望族们艳羡,我过世的祖母直到半百依然魅力不减,而正值盛年的威廉相貌更是端正华贵;但他们的美丽永远肃穆而不容侵犯,我的父亲却忘恩负义地主动任人奸淫亵玩,将家族的荣耀作为他人宣泄猎奇心的贡品。我猜想家族不愿抹去这一污点,只是因为他们想看这个婊子如何自取其辱:他堕落成帝国上层的淫荡母畜,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我的父亲也认同别人的评价。他收缩的肠穴紧紧吸着侵入的异物,在操弄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希尔,主人们的母狗……嗯,嗯,再深一些……我想要主人插我淫贱的骚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求您更深一些,干烂我……”
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仅仅是反射性地用讨好的话取悦施虐者。他对任何人都会这样做,哪怕他面对的是狗,是马,甚至是恶心的邪秽怪物,他也会夹紧双腿用身下淫水横流的洞迎合它们。他只有出卖与收款两个概念,冷落我的原因大概是我既不能满足他旺盛的欲望,也不能支付他足够的嫖资。他像块从蚌壳中剥离的嫩白蛤蜊似的沉浸于淫欲中时,玩弄他的男人发现了我过于赤裸的视线。
“别忙着吃鸡巴,埃瓦斯普林家的母狗,”男人扇了他馒头似的阴阜一巴掌,父亲颤抖着浇了他半只手淫汁,“你发骚的样子连那边的小伙子都看不下去了,看哪,”他掰过父亲的脸对着我,“那小家伙最多毛刚长齐,被你这发浪的婊子勾得裤裆都要撑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精液还不够吃,想让下人们也轮你一遍啊?快看啊,瞧瞧他是不是也操过你?”
“主人,您要让我爽得坏掉了……”父亲艰难地转过视线,被羞辱时他娇嫩的女穴居然水流不停,甚至张合着等待插入。他泪眼朦胧的灰蓝瞳孔失神地望向我,我些许忐忑地和他对视。他用了太多媚药,而这些药品同时有强力的致幻作用,他现在应当沉浸在性欲中,再过一会他会连自己姓埃瓦斯普林都忘掉,只记得烙在他身体中的求欢技巧。他会很快把注意力转回玩弄他肉穴的手指与阴茎上,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陌生人,和他从前对我一样——
但他忽然像被电击般全身怔住了,柔软的身体僵在别人怀里。“不要,”他像只被击伤的母兽般悲伤地挣扎起来,带着肠穴里的肉棒在体内搅动,“不要看,不要看爸爸。”
我呆在原地。此时男人恶意地往他鼓胀孕肚上重重一按,父亲瞳孔上翻双腿拼命蹬动,在他逼口徘徊已久的卵蛋被他哭叫着带着溅射的淫水,成串地“噗嗤”“噗嗤”地喷到地上。高潮的余韵中他的花穴一缩一缩地吞下男人四根手指,随着男人粗暴的抠挖,他完全暴露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腿心又淅淅沥沥地吹出一股淫液。他向前摔倒在地上,又跪爬着给男人舔弄刚泄出的阴茎,夹紧滴水的屁股把龟头残余的精液全吃了下去。
“想起你生的野种了?”男人掐着父亲的下颌操弄他的喉咙,父亲的柔软舌头立刻包绕上柱身舔弄,“想着儿子也能潮喷,你可真是条淫荡的贱狗。哪天真该把你生的野种找回来操你,你说你肚子里爬出的小孩也不会是和你一样欲求不满的双性公厕吧。不,”他腰胯像排泄的犬类般欣喜地抖动,再次射在父亲嘴里,“在埃瓦斯普林家,就算是野种也比你这条母狗懂得廉耻。”
轮奸已经进行了将近四十分钟。
我的父亲排出那堆人造卵蛋后就被享用他肥嫩的粉红肉鲍,宾客们此时保持优雅的就餐礼仪,以汤匙品尝奶油蛋糕的姿态每次攫取性爱乐趣的一小部分。在真正的滥交开始前,他们会进行绅士的游戏。
现场与父亲同样身份的演员也有几位,但父亲是年龄最大、最受关注的一个,参与晚宴的每位来宾都想一睹拥有埃瓦斯普林家高贵血脉,同时又是闻名帝国的淫贱荡妇的风采。父亲之后和一位最多十五岁的双性男孩互相抚慰,他产卵时不寻常的表现勾起了宾客们观赏父子丼的兴趣。那个男孩也拥有黑发蓝眼,皮肤却不如父亲白皙,面容带有近乎朴实的刚毅。他们像马戏团的杂技演员,浮夸地称呼对方爸爸与宝贝,父亲方才的哀求更像一个插曲。我枕部一阵钝痛,但我依旧看了下去。
男孩像条忠诚的小狗骑在父亲身上,用阴唇摩擦父亲的脸,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父亲樱桃大小的娇嫩肉蒂被男孩翻出艳红肥鲍用舌头舔弄,有时他会吮吸父亲张开的穴肉,父亲晶亮透明的淫汁拉出丝来挂在腿间,不一会他的阴道抽搐着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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