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禽类或爬行类的卵蛋堆积在子宫里,而不是正常妊娠那般形成哺乳类具备胎盘的胎儿。以上都是尚待填补拓展的细节,第三阶段真正的主要内容是灵魂的改造,哪怕现在的父亲已经成为帝国被体内射精最多次的肉便器之一也还不够:机关要让父亲把自己看作器物,除了为机构牺牲与追求性快感外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永远饥肠辘辘、永远不知疲倦、永远服从指示、永远张开腿发骚自慰的性爱机器。被鸡巴填满将是他唯一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若他体内没有东西,他便会像条母狗般空虚地哭泣,除了向主人献媚外毫无它法。
但我今天来到春田公园并不是为玩弄父亲这条母狗,以威廉对我的器重,若我愿意,他能弄到两只手以上的、远远比父亲年轻的、纯洁的、温柔慈爱的性奴,父亲只是一个机构以工匠精神打造的鸡巴套子罢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得到机构的情报,多年来机构试图通过父亲这样的家族耻辱探究埃瓦斯普林血脉的秘密,为帝国复制一批刀枪不入且精通法术的超级战士,以把兢兢业业为帝国服务数百年的家族兔死狗烹。他们试图让父亲不停交配产下流淌埃瓦斯普林血脉的后代,但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他唯一存活的子嗣只有我。而传言机构突破了这项技术,因而我必须设法了解他们的真实进展,必要时将父亲带回来。
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机构将于春田公园的产品宣传发布会上公开新技术的民用部分细节,我可以以此推测他们的方向。与博噱头的性奴展销会们不同,发布会现场典雅而体面,它固定在一处剧院式的建筑召开,普通游客看电影似的戴假面坐在标记序号的沙发上,而帝国名流们将西装革履地带着伴侣或狗奴坐在私密的专属包厢中,享用着香槟与海鲜野味以及奴隶们的服务。所有新产品都会在舞台中央或投影幕布上展示,包厢内的宽屏彩电事无巨细地转播新产品每一处细节,但不论是哪个档次的观众,都像玩家期待游戏展般对帝国色欲最前沿翘首以盼。发布会长达三小时,而我想出一条折磨父亲的绝妙办法。
帝国曾对从集中营释放的战俘进行调查,他们刚从饥饿、苦役与斑疹伤寒中解脱,军方为归来的英雄提供丰盛的餐食,而这些吃发霉面包和蛆果腹的人却因鹅肝、火腿与葡萄酒胃肠出血而死。还有一篇在帝国社会学界反复被引用的经典论文,长期服刑的犯人将失去回归社会的能力。食物、舒适的环境、自由,正常人类几乎会像追求呼吸般追求它,但剥夺它又重新粗暴地给予,对受害者反而是一场酷刑。这类猜想能贯彻到父亲身上,他当一条母畜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的雌穴无法离开男人的阴茎,因此让他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施加深远的痛楚。
我用父亲的信用卡预定了剧场包厢,有许多预留给我的拷问时间。父亲已经开始为盛装出席准备了:他打开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整齐堆叠着为性奴提供的丝袜和蕾丝内衣,他挑选了一条珍珠内裤,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堪堪遮挡阴阜,而最大的珍珠一颗压迫阴蒂,一颗卡入女穴。他熟练地穿上它,随后是细细勒着他大腿嫩肉的半透明丝袜,他圆润的脚掌隔着黑色尼龙踩住地板,双手将袜子卷过膝盖,但我阻止他继续动作。我推开了为主人们提供的衣物柜:“我要你穿这个。”
属于主人的衣柜千篇一律,多为不同款式的高定西装三件套,可以租赁也可以购买带走。父亲平时应该穿这些衣服,可惜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生活了。我看着他披上衬衫,粉红的手指发着抖扣合衣领的纽扣,他的乳房将衣料撑起弧度,奶头在素白的雪纺布后若隐若现,陶瓷般光滑的肌肤随着他弯腰抬头的动作缓缓流淌,肉鼓鼓的腿心因摩擦渗出发亮的水光。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情动地夹了夹腿,竟有些羞怯回过头说:“还是让爸爸继续做母狗吧……”
“你如果想做母狗,我就用母狗的方式对待你。”我不容许他拒绝。爸爸只好脱掉他的情趣内衣,向我求情男士的四角裤会磨得他凸起的阴蒂高潮连连无法走路,我便做出唯一的让步——他能穿一条质地柔软的女式三角裤。他穿上衬衫夹,然后是西装裤、领带、马甲和外套、皮鞋,三件套的修身腰线勒得他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一套紧覆身体不得动弹的胶衣里。我为他梳理好他柔软的黑发,再给他完成整理领带之类精细工作,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一副死人般僵硬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父亲很漂亮,此时的他仿佛重新被埃瓦斯普林的荣光垂怜。作为双性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又小巧精致,洁白的额头宽而平整,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不含感情地望着远处,这令他有冰雪不容侵犯的高洁,正如威廉堂兄肃穆矜贵的气质。只要稍加装扮,他淫乱的本性能被这一假象轻易遮掩。他重新穿上正常人的衣服,立在人前像位面容隽秀的绅士,但我能闻到他发出的浓重骚甜,我知道他完全没吞下任何东西的两口逼肉已抽搐着吐出淫水了。
“爸爸,我们去吧。”我伸出手邀请他。他迟疑了一会,最后动了动嘴唇,用滚烫的手发抖着回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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