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比条便桶里的脏抹布还遭。他动了大手术:首先,他被活活踩断的秀气鸡巴受损不小,医生们阉割了他,他虽然保有男性的骨架和外貌,睾丸却被永久摘除了,阴茎也彻底废用,连排尿的功能也不再保留。他脱垂的子宫被复位,挫伤的阴道得到更紧致窄短的重建,而撕裂的尿道需要留置一周导尿管。除去创伤治疗,他的乳房也接受了改造,激素与生长因子令他乳腺二次发育,腺泡大量增生,令他的乳晕扩大,饱满的胸围更涨了一圈。从前需药物催发的乳汁,现在不受刺激便能从乳孔中溢出,所以希尔大部分时间需要佩戴亮闪闪的乳塞。机构为他挑选了两枚黑钻衬托他的柔软黑发,打磨成半切二十面体的宝石轻巧又闪烁华光地坠在他樱桃般昳丽的奶尖上。希尔裸身坐在病床上时有油画中朦胧的近东风情,他可以披上半透明的黑纱,与青葡萄或洁白的玫瑰花束共处一张画布;而十几分钟后,这画中美人会瘫软在床褥上面露痴态、潮喷不止,用他含着生殖器的熟烂女逼将画作彻底玷污。
希尔手术后,也就是通俗所称的“淫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处罚,希尔堕落为没有精液与性交便活不下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出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阴器塞进他狭长的页状阴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肉道完全显露。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检查阴道与宫颈的情况,肉嘟嘟的软肉花苞般堆在宫口,因频繁侵入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花被强行掰开花萼,沾满汁液的花蕊屈辱地陷在花瓣中央。倘若此时用阴道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肉环正微微颤抖。
一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将希尔身下的铺巾打的湿透,希尔饱胀的奶头也兴奋地挺立,失去阀门的乳汁肆无忌惮地沿着乳肉放射状流下。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奶水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性的创口,患者的出身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觉得他不像个贵族老爷。他太廉价,而一个埃瓦斯普林的阴道起码要开个好价钱,”主刀医生说,助手则对前辈的经验之谈洗耳恭听,“抛开他的血亲不谈,你不觉得我们希尔的体质很适合做一个性玩具么?他又蠢又不识时务,被那样的家族扫地出门,又愿意不计尊严张开腿讨生活,甚至享受被这样对待,没有人选比他更适合畜牧场。而且——畜牧场只需要感官,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我们逐渐剥夺他的思维能力对他来说是好事。类比癌症晚期的病人失去杜冷丁会痛不欲生,你就明白机构为何要做今天的手术了。”
“他的工作强度比普通畜类大,”助手说,“机构这样使用设备,真的没问题吗?”
主刀医生用手术钳夹取希尔宫壁肌层,希尔尖叫一声,大腿猛地收紧,而医生迎着盆底肌的抵抗,硬生生将那团子宫混着抛洒的淫液半只拽出希尔体外。监视仪嘀嘀咕咕地报警,希尔的心率飙过了一百二,毫无血色的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显然方才的动作触发了某种神经反射。助手双手打颤,主刀医生不紧不慢地安慰他:“这是希尔,普通剂量的麻醉未达到预期效果很正常,埃瓦斯普林能很快代谢掉它们。”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色肉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下悬垂于腿间,像分娩出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液中取出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晕染绚丽而炽热的金红。主刀医生按拟好的图样往柔嫩的内膜上刻去,笔尖甫一触及宫肉,希尔便张着嘴唇挤出一声媚叫,他的阴蒂被激得抬起头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宫,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说,“他的子宫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妓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孕。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
像刺青时皮下注射墨水带来的噬咬疼痛,这枝有魔力的银笔一划划勾勒复杂的纹案时,希尔下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感。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下体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子在阴道戳弄的场景,逼口在瘙痒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插入。他想用手指塞入宫腔填满欲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下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出阴唇的胀大阴蒂上点了一下,希尔便大口呼吸着潮吹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腿发抖,阴唇肿得像蜜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淫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出的子宫慢慢塞回,他满面潮红,灰蓝色的眼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眼睑下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庭也展露在众人眼前,与他合不拢的发骚逼缝一样,他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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