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插到肉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穴肉,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阴道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鸡巴,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肉棒吃的很爽?”
“你说谎,爸爸根本不快乐。”我说,“你让爸爸尿的到处都是,还把你的老二塞进爸爸里面尿尿——”
“闭嘴!”爸爸尖叫着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朝我大笑,随后发狠地干他,破旧的沙发被他们弄得要散架般吱呀作响。我感到愧疚,我以为是我莽撞的话语才让爸爸遭到更残忍的折磨:爸爸哭叫着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我想闭上眼睛,男人便猛扇他漂亮的脸,逼迫我不牢牢记住他挨操的样子,今天他就把爸爸奸杀在这里。“你就是条母畜。”男人长满腻黄舌苔的长舌头舔舐爸爸的脸颊。爸爸幼嫩的女穴艰难地含着男人的凶器,男人压着他狭窄的小腹,随着他嘶哑的抽泣,他撑开的阴道上方慢慢涌出一条淡黄的水迹,浇在脏兮兮的坐垫和地板上。他们像电视养殖节目中表演配种的两只动物,沉甸甸的白肉在散发异味的圈栏中纠缠到一起。“不可以,会尿出来的,不可以!”爸爸失魂落魄地躺在男人怀里,随着尿颤把男人含得更深,“不可以……”
男人又和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往爸爸两个肉洞中灌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爸爸也用男人和女人的部分排泄了很多次。我蜷缩在旁边盯着他们,在我的认知中他们应当在卫生间或厕所做这些不体面的事情,爸爸不停地说我不愿回忆的词汇,最后他柔软的呻吟逐渐转为气音,男人这才放过了他。爸爸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涣散的灰蓝色瞳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合不拢的双腿抽搐着打颤。我一度害怕爸爸死了,尽管他经常打我,我暂时接受不了失去他。我从他卧室里抱出毯子想盖到他身上,爸爸把我推倒在地,把他两个肉洞里沾满黏液的钞票挖出来,捂着他腥臊的下体一撅一拐地走进浴室,我看见淋漓的尿液从他指缝间滴到地板上。
爸爸在浴室待到天完全黑透。我不敢去打搅他,便先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是从冰箱里拿出的速食意大利蒜香肉酱面,鲜红的番茄酱汁犹如与通心粉拌匀的血。我吃完了自己那份,把他的那份加热了好几次。客厅里还留着他和客人下午制造的污秽,沙发上的鱿鱼酸味臭不可闻,爸爸在大约八点才穿着睡裙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在毛玻璃后像位模糊的海报裸女,单薄的半透明衣纹裹在他成熟水果般的胴体上。他恢复了冷淡的雕塑模样,只是脸和嘴唇充气般微微肿起,眼睑泛着流过泪的淡红,像个被玷辱的贞女高傲地披着血迹斑斑的托加。他面无表情地朝卧室走去。
“爸爸。”我叫住他,“您吃点晚饭吧。”
他几乎是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一位父亲会如此看他的儿子。他想杀掉我,纵使几小时前他毫无反抗地在别人身下潮喷失禁,扼死一个男孩依旧绰绰有余。“我真后悔生下你,畜牲。”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这个下贱的、人面兽心的、婊子养的野种。”
他扇了我一耳光,拿起瓷盘往我脸上砸去,浓郁的番茄沙司与血涌入我的鼻腔,热腾腾的面条带着细碎的黑胡椒与蒜末从我脸上落下。我的视野摇晃着泛黑,随后我再次被推到在地上。爸爸在殴打我,用脚踩我的双胁和没有肋骨保护的腹部,我趴在地上把混着胃酸的半消化肉酱意面从胃沿食管挤出牙齿,随后才抱头蜷起双腿。爸爸在践踏我,瓷盘摔碎后他用玻璃杯和刀叉向我身上扔去,然后是散发他女阴气息的半干沙发枕头,我从客厅餐桌下爬到厨房里,堆满水槽的陈旧碗碟弥散发酵的馊臭,我在鸡骨头、发霉面包屑与饮料罐中间被爸爸用椅子砸破颅顶。爸爸是一头生活在帝国缝隙中的母畜,在狭窄的圈栏中出卖自己多汁的肉和奶水生活,而我作为撑开他的子宫、分开他的阴道、剥开我们的脐带与胎盘的血亲,是被他养大的幼畜。我们共眠于下水管经过的稻草上,分享同只食盆中的泔水。爸爸在客厅与卧室的床上被啃食他的人挤压鼓胀的肚皮排尿,我在厨房被爸爸猛击下腹排尿,我们用尿液划定了我们的领地。我的肾脏被打破了,因为我的尿呈洗肉水样的血色。我躺在生活、家与我自己的残片中,直到鱼操过……被流浪汉轮过……有一次,还跟狗做过……嗯嗯……我怀孕了无数次,流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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