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硬物的尼龙线,无法触碰的末端深埋在他阴道里。他有些媚地轻喘几声,想凑近脖颈吻我,示意我收下他送我的礼物。我被他化妆品浓郁的蛋糕味弄得反胃,刚想推开他,他见我正要发怒,便不再故作矜持,用色情片女优常用的语调说:“请、请主人把它从母狗的骚尻里拽出来。”
原来他含着东西走过旅馆大堂,流着满大腿淫水来见我。我不理会他,因为决定娱乐项目的人是我。我让他打开手提包,他一定带来了种类丰富的小玩意,给无聊的晚上增添趣味——我没有失望,他果然准备充分。除开五颜六色的电动玩具,我还找到了几套女性衣物,从内衣到制服一应俱全,甚至包括几只少女风格的领结和头绳。既然他考虑如此周到,我便顺遂我上学时的性幻想,让他套上女高中生的水手校服。
父亲年近四十,穿不符合年龄的服装竟没有错位感,他的长发假发套更令他能以假乱真。水手服的裙摆堪堪遮住他的臀部,他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起褶皱的山峰,让这套制服紧绷在他的胴体上,故意为之的轻薄布料半透着他的肉色。他像个为名牌提包或化妆品援交的女孩子,坐上富人们的汽车后座,在旅馆无知、羞涩又放荡地掀起裙摆。他穿着我挑选的浅蓝白条纹棉布内裤,他带来的衣物比他实际尺码小一号,所以它也紧紧地裹在他的胯下,显露他的秀气阴茎和骆驼趾般的肉阜。那团花纹像只鲜艳的纹身贴,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它会像父亲常用的药物一样,将他的理智乃至人格烘烤蒸干,留下一具精巧的仿真玩偶。
“你是个卖淫的高中女学生,在空教室接客时被执勤老师逮到。”我对他说,“我是你的班主任,你正在我的办公室向我检讨错误。现在趴到那边栏杆上,把屁股翘起来。”
这是我编撰已久的剧本,他在我小时候常因鸡毛蒜皮体罚我,不讲情面地用饭勺打我的手心或屁股,看到他如何做妓女后,我便想同样报复回去。他走到落地窗前,双臂交叠在护栏上,高高撅起屁股——他的胸乳与裙摆自然垂落下去,白花花的大屁股占据了我的视线。我握着他带来的戒尺,盘算一会如何惩处他。
“希尔·埃瓦斯普林,”我模仿威廉的老成语气说,“听鲁道夫先生反映,你长期在学校败坏风俗,伤害学生风气。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下流勾当的,你都勾引过谁?不要对我撒谎,给我老老实实说来听!”
“没有,”他受委屈般呜呜咽咽,两瓣肉臀倒撅得更高,棉布内裤上也洇出水迹,“我是被迫的,那个人是强奸犯,你们不能冤枉人……”
“没什么本事,血口喷人的功力却学了十成十,你知不知道你在污蔑同学?”我说,“既然是被迫的,那就告诉我你被强奸的具体时间、具体过程、具体地点,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令人厌烦地哭起来。“不是同学……呜呜……是老师,我是被老师强奸的……”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带着哭腔惊叫一声,充满弹性的蜜臀清脆地泛起肉波,白皙皮肤上落下一枚鲜红的掌印。他的大腿起初还想乱动,我往他白嫩的臀尖凌厉地落下几掌,他屁股和乳房打着颤乱晃,肌肤发面般迅速灼烧红肿。他只管埋头抽噎,我揪住他的头发逼这个婊子面对我,给他吐露心声的机会。
“哪个老师?”我恶狠狠地问,“我会向他确认情况,如果你胆敢扯谎,我就让他强奸你!”
“鲁道夫老师,是鲁道夫老师……”他抽噎着说,狼狈甚至凄惨地吸着鼻涕,“是我一年级的时候,他放学叫我到办公室补作业,然后把手指伸进内裤摸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威廉的父亲、伯父鲁道夫把粗大的手指探入他裙下搅动的场景。我对鲁道夫的憎恶不下于他,如果说威廉是我在家族中的保护者,那么鲁道夫则是恨不得咬死我的恶狗。他处处刁难我,除了司空见惯的挑刺讥讽,他还喜欢克扣我的外勤经费,甚至对我装备动手脚,希望让我在任务中意外身亡。从前他自恃祖母的宠爱,把我当一条狗般呼来喝去,对妻子也毫无敬重,公然将外头的情人带回家炫耀;现在威廉掌权,他只好悻悻收起威风,对他昔日的眼中钉摇尾乞怜。鲁道夫便是条欺软怕硬的狗种,我的父亲也是这种人,大概这就是兄弟吧。
但我的父亲被丑恶的兄长猥亵,我心情总归不愉快。他如果在十四五岁的年龄,身体会更柔软娇嫩,像一枝新折下的栀子花,青涩的茎干散发清甜的芬芳。鲁道夫常年酗酒而水肿的粗短手指毫不怜惜地捣弄他的花蕊,揉碎他的花瓣,混着淡红的稀薄汁水从花心挤出,而他扭着腰肢用青少年甜美的嗓音叫一些违心的脏话:我毫不怀疑,是这头没用的富贵猪猡夺去了父亲的处女。我手指伸进父亲的内裤,不紧不慢地揉弄他勃起的阴蒂,他下面的嘴在我指间滚烫地吐息,吹出一小股淫液。我感受他馒头般的阴阜,边让他发抖边问他:“是这样摸吗?只是摸,还是进去了?”
“呜呃,阿兰,不要停,摸阴蒂,快摸摸爸爸的阴蒂……”他竟如此恳求道。我指甲在他阴蒂脚刮了几下,他抬起屁股阴唇夹紧,伴随淫荡的气泡音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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