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
“费先生,要不您先松开这位小姐,我好来查看您的伤势。”
没等费锦开口,常妤就冷声道:“放开我。”
费锦没松手,看了眼医生。
“你站到沙发后面就能处理了。”
“……好。”
……
医生离去之后,费锦把常妤抱到卧室,放在床上。
叫了保洁过来打扫客厅。
随后他又收走家里一切可能用来自残的东西,才去浴室清理自己身上的血渍。
他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心中一慌,大步走出,询问正在拖地的保洁是否看到常妤。
保洁说人刚出去。
常妤并没有离开云川湾,她站在别墅后花园的人造湖畔边上,目光空洞地凝望着水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整个人就被拥进怀里。
常妤身体微微一僵,内心五味杂陈,随即松懈下来。
声音清冷而无力:“放开我。”
他松开她,站在的她身旁,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两条红黄锦鲤在水中游荡,费锦凝视着它们,低声开口。
“你还记不记得六七岁的时候,被老爷子带到我家来玩,那天你穿的很喜庆,我叫了句丑福娃你就生气了,你闹着要回去,我那时嘴上说着不欢迎你,其实很想跟你玩。”
“大家都在吃饭,你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玩具扔进室外的湖里,我一气之下,把你也推了进去,你走后我挨了爷爷一顿打,后来,我们看对方不顺眼,做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下,谁也不让着谁。”
“如果那时候我不惹你,是不是我们的关系会比现在好一点。”
常妤面无表情听费锦讲着从前,可就算没有那些闹剧又会怎样。
他和其他的异性,没有什么区别,他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如果当初知道他是怀有目的来结婚,她一定不会答应,她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愈加讨厌他。
常妤光着脚,费锦说完就把人抱起向室内走去。
她在家总喜欢光脚走路,他说多少次她也不听。
夜幕降临,
常妤侧躺在床上,背对费锦,目光呆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他坐在沙发上,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打字,时不时看她一眼。
快十点时,费锦处理完公务,洗漱回来上床。
常妤的呼吸平缓均匀,眉心微微蹙着。
他把她揽入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抚。
似乎是感受到周围安全感,她的眉目慢慢地舒展开来。
翌日早晨,
常妤精神有所好转,起床洗漱,画了个淡妆,准备去公司。
全程神色冷漠,无视费锦的存在。
他给她做了早餐,她看都没看一眼就开门离去。
常妤的车辆刚驶出云川湾,后方便跟来一辆黑色奔驰,加上司机,车内一共是坐着四名体型魁梧,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黑色奔驰一路跟随,直到常妤到达公司大楼。
她下车后,四名保镖迅速下车,分别站在她周围,形成一个严密的防护圈。
常妤进入公司后,员工们纷纷打招呼,她淡淡地点头回应,没有过多的交流。
来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上午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常妤的心情也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就在她准备休息片刻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费锦打来的。
常妤微微皱眉,挂断来点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然而,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下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空白且焦躁的情绪将她捆绑,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于是,她试图按压手臂上缠绕的绷带,让里面的伤口重新流血,以疼痛来缓解心里的不安。
……
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八点点钟。
常妤走进家门,看到费锦准备好晚餐,坐在餐桌旁等着她。
他说:“过来吃饭。”
常妤没有回应,径直走向楼梯,上楼冲澡。
约过了二十分钟,
她从浴室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里面没穿内衣,在书房里找到费锦。
他在跟公司里的人通电话。
她就站在门口,声音不冷不淡。
“做爱吗?”
或许只有沉沦在性爱里,听到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感受他的性器插入她的体内,割开柔软的内壁褶皱,撞入宫口时刺激酸痛,不停地抽插,鞭打她的肉体,直到濒临死亡的快感将她淹没之后。
那些要将她拖进黑暗的情绪才会通通散去。
……
手机那头的人还在汇报当日工作,费锦迅速挂断,走过来抱起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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