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做了许多准备,决定亲自去跟对手公司谈判。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明明已经邮件约定好了见面时间,alex却没有如约露面。接见他的是一名自称魏总的中年女人,对他微笑,谈吐优雅端庄,说话滴水不漏。
这就是他送的见面礼么?对alex的作风早有耳闻,贺峻霖压下心中恼火,面上仍表现出充分的尊重,按照原本的计划对于项目问题进行一番沟通。
连掌权人的面都没见到,贺峻霖自知谈成无望,回去后沮丧了好一段时间。没想到某一天突然接到了招标方的电话,称俊锋公司主动放弃,竞标项目完完整整地落入贺氏集团手中。
贺峻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从老虎嘴里抢到了肉?之后的一切都如预想般顺利,他也总算是坐稳了总裁的交椅。
他不知道的是,那位魏总正是宋亚轩的母亲,而宋亚轩就是那传说中神秘、狠辣的掌权人alex。
在监视器里看到那张森寒秀丽的脸,淡漠冰冷的眼神,禁欲十足的黑西装,讲起话来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几乎是瞬间就激起了宋亚轩的征服欲。
偏偏贺峻霖说话时还井井有条、不卑不亢,即便被他放鸽子也临危不乱,甚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们的薄弱点。
宋亚轩看到母亲虽然仍维持着从容自若的神态,额头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显然对面的年轻人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能把他母亲逼到这个份上,宋亚轩在监视器前鼓起掌来,他倒真想会会他了。
不过相比于无趣的工作,他更想看些不一样的,比如……那张冷漠禁欲的小脸露出哭泣哀求的神情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手下的娱乐产业不少,见过的漂亮男孩儿女孩儿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像那位小贺总一样迷人。他马上让人去查,得知贺峻霖有过一个谈了三年的男友,最近刚分手,分手原因疑似为出轨。
听到消息的宋亚轩眯起双眸,唇角勾起一丝冰冷而嘲弄的笑,“还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谈判结束,贺峻霖离场时,宋亚轩早已候在会议室门口,在贺峻霖推门而出时故意迎上去,装作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贺峻霖抬头看了他一眼,利刃般的目光仿佛要将人洞穿,很快便在宋亚轩悠然自得的神情上看出他是故意的,却颇有涵养地没有发作,微微欠身以示礼貌,带着随行的助手转身离开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比监视器看得更清晰。宋亚轩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鼻尖还残留着那人发梢淡淡的清香。
忽然,楼上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贺峻霖接起电话。
夜晚屋内很安静,宋亚轩能清晰地听到贺峻霖的声音从楼上敞着门的隔间传来。
“别再换着号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找一百个男人你也管不着,别让我再看见你。”
……
“啧。”又是那个人么……宋亚轩眉头微皱,像是看见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他五官偏硬,严肃起来眼底的清澈愚蠢一扫而空,流转起浓厚而魅惑的邪气。
估摸着电话挂掉有一会儿,他轻手轻脚走上楼,敲了敲敞着的门,轻声问道:“哥哥,我今晚睡哪里?”
“就在这吧。”贺峻霖面色阴沉,怒气未消,显然是受到刚才那通电话的影响。
“你知道该怎么做零吧。”贺峻霖坐在床边,抱臂又将人打量一番。宋亚轩眸子亮晶晶的,像只人畜无害的萨摩耶,实在不像是会做的样子,令贺峻霖莫名生出一种罪恶感。
“知道一点。”宋亚轩胡乱答应着,心中却觉得愈发有趣,原来小贺总想做上面的那个。他的确有种上位者的威压,和自己一样,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不过……
目光沿着浴袍大敞的领口下滑,依稀可见一道暗沟,宽松的浴袍仍难掩春色,宋亚轩看得喉结滚动,浑身的血液都汇聚成一股热流向下腹涌去。
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人扣下绑回家,还装什么狗屁大学生来应聘床伴,宋亚轩恨恨地想。那会儿只想着跟小宝贝多玩玩,如今才体会到束手束脚。他向来在名利场大杀四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只有别人极尽所能讨好他的份,还是第一次玩这种spy的游戏,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我累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我、我不会,”宋亚轩表现得有些忸怩,磕磕绊绊地说,“哥哥可以教教我吗?”
贺峻霖差点两眼一黑,要不是宋亚轩面目清俊、笑容甜美,实在很对他的胃口,他早就把人赶出去了。不过倒是符合了他对男孩儿的第一印象,还真是一张白纸。
“腿分开,跪这里。”贺峻霖拍了拍两侧的床单,后反劲儿地为自己的耐心程度而惊讶。
老天爷是公平的,有些人在学业、工作上精明强干超出常人,在感情上却往往很幼稚,贺峻霖就是这样的人。他真是被那通电话气昏了头,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发泄出来,仿佛要证明给前男友看:我也可以做上面的那个,我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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