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而后吻上了我的唇。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甜香,这一点甜香在她的两处小口最明显。她吻住了我,伸出舌头,仔细地扫荡着我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仅仅是为了吃到我口中残存的肉块。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吃到,我的嘴里只余血腥味,但是她却像是吃到什么甘露似的,啜饮着我口中的唾液。
相较于未婚夫温和且点到即止吻,她的吻有一种动物似的危险,准确的说,我们唇齿交融并不是为了表达喜爱,而是她需要从我的口中获取食物。
就像她把自己摆上餐桌,并不是为了欢好,而是为了交换食物。与需求无关,这只是本能。
按住她的肩膀,我试图推开她,她皱了皱眉,离开我的唇,迷茫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丰盈的、染上血色的唇,下意识舔了舔自己有些发麻的唇。
那轻柔的白纱之上有血色渗透出来,像是有谁在她的肩膀上种了一朵血色的玫瑰,而那朵玫瑰、与她那被过度使用的花穴不同,是单纯为我而开的。
我将手按在那朵为我而开的花朵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有些痛苦,脸上也流露出了些别样的神情。
我渡给她一块小小的牛排,她就不再恐慌,颤颤巍巍地靠在我的身上,这一枚小小的肉块就让她足够满足。
我按着她肩上的伤口,她的身体会因我的动作而作出反应,但是她的灵魂不会,她只余一个空壳,不会反抗,也没有必要反抗。
我抚上她的脸颊,先前那老板娘给她的两巴掌在她的嘴角边留下了两道红痕,随着她的咀嚼一动一动的,像是跳跃在心脏之上的血管一般诱惑着我。
我可以对她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反正她是个疯子,不是吗?
我凑到她的唇边,舔了舔她脸上那两道高高隆起的指印。她没有躲,只是依旧在认真咀嚼着嘴里的肉块。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她咀嚼着的肉,我周围的世界一直在扭曲、变形。而她,她就像是一个只存在于月色里的兽,活色生香,将我的心脏与呼吸放到口中,仔仔细细地咀嚼,认真而又专注。
9
我到这个盛产白银的小镇是为了避开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烦,但是直到我的麻烦找上门来,我还是未明白那天晚上,我的心脏为什么会跳的那样快,而我又为什么会连着几天晚上梦见自己是那块被安娜咀嚼的肉块。
现下,我的那个麻烦正坐在我的沙发上,她穿着一件绿丝绒的裙子,手指卷过金色的发,碧眼中露出那种沉溺于爱情里的傻姑娘的笑意与热切:“真的吗?”
她勾起唇,脸上的神情热烈而单纯:“丹尼尔,你真的会带我走吗?”
如火的目光落在那年轻俊秀的小裁缝身上,语言热切到好似只要对面点头,她立刻就能脱掉长裙、抛下爵位,忘记一切,像一个沉溺于爱情里的傻姑娘一样随着小裁缝私奔。
小裁缝收好剪刀卷尺,含糊地应了两声就打算离开。
“麻烦”看了眼裁缝,碧绿的眼里立刻浸满了泪光与真挚:“我等你带我走!”
小裁缝落荒而逃。“麻烦”立刻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一样,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忌自己身上剪裁的新衣。
“你又不喜欢他。”我放下手中的账本,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她懒洋洋躺在沙发上:“那总比伺候老男人有趣吧?”
我挪了挪,让自己远离她的脚尖,但是这样让我的半个身子挤到了沙发上的扶手,于是我索性将自己放在沙发的夹角之中:“贝蒂,恕我直言,你所谓的老男人是我的父亲,并且他也不是很老,他今年才三十六岁。”
与我父亲显赫的爵位相比,他的年龄确实算不上大,甚至可以说,正直壮年,贝蒂的话很不客观。
贝蒂起身,她像猫似的爬到我的身边,而后伸出手,摸过我眼镜的细链:“是不算老,但是我只比你小三个月,这还不够老吗?”
我低下头好让她能顺利从我的脸上摘下眼镜:“那你可以离婚。”
“才不要呢,”贝蒂吃吃地笑着,她将眼镜带在自己的眼睛上,透过镜片,她的眼中显示出一种清澈的明了:“在这个爵位里,你父亲的年龄是除你未婚夫之外最合适的了,我为什么要离婚?”
“那确实。”我不再说话,任由贝蒂倚在我身上。
在我将手中的账本又翻过一页之后,门被打开了,是安娜。
准确的说,是穿着白色女仆纱裙的安娜,我将她养得很好,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温养,她身上的肉欲与妖娆愈发鲜明。
安娜走到沙发旁,我抬起手,拽住她的发尾,而后轻轻一拉,安娜就熟练地半跪在我的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安娜终于不会在蹲下的第一时间就拉起自己的裙摆。那琥珀色的眼眸里也不再有那么多惊慌失措的不安,虽然诱惑依旧,但是少了许多与色欲有关的诱惑。
我抬起安娜的下巴,望进她那双清透的琥珀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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