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斯缓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带着与性格不符的强硬将妙子掰过来,一个翻身压在她的上方。“你太慢了,”他有些不满,“而且太……太温柔。”他牵起她的手,拉至唇边亲了亲。妙子呆呆地盯着他,几秒后把手覆在脸上:“不要说这样让人害羞的话。”佩雷斯没有回应她。他用手指分开湿润的阴部,鲜红的小口仍在向外吐水。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自他的眼眸间闪过,窗外的灯光是足以与万千星辰媲美的人造银河,它的不经意的一瞥能够使任何人熠熠生辉。佩雷斯沐浴在微蓝色的光线下,弯着腰缓慢地容纳alpha的生殖器。妙子舒服得说不出话,她被各种鲜明的感情裹挟着,如同误入洪水的受灾人员。佩雷斯的手臂化作目之所及的唯一的浮木,她紧紧地拉住他,一如把拉尔夫当作生命桅杆的梅吉。
她又回忆起了那位艺术生学姐对她说过的话。它化为一道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预言,昭示了她的未来:她选中了克里夫·佩雷斯。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时,两人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恋人。佩雷斯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她的小腹上,未竟的话语被阴道内的快感生生砍断,他借着交合的姿势笨拙地去擦妙子脸上的眼泪:“怎么哭了……”妙子忙乱地揩拭着溢出眼眶的泪水,她摇头,一半是因为升腾而起的巨大满足感,另一半是因为佩雷斯的动作。“别伤心,”他摸摸她的额头,和缓地上下起伏,阴茎一寸寸磨过痒得发疼的内壁,直直探入微张的生殖腔口。他努力地忍耐,脚尖不停地抖动。“如果不想做了就说出来……我没关系的。”他误认为妙子是在后悔和他做爱。灯光黯淡下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才不是这样,”她蓦地扣住佩雷斯的腰际,将他拖住向下。阴茎的头部完整地贯入生殖腔口,佩雷斯再也支撑不住,阴道内的肉壁剧烈地收缩,又软又热,仿佛一块倒在锅内的黄油。他的信息素浓度达到了高峰,蜂蜜的浓郁气息死死地压住苹果花香,这是oga的最后的反击。妙子捂住嘴,初尝禁果的她没有那么强的毅力,高潮时的阴道拼命地吮吸着她的生殖器,疯狂地榨取她的精液。于是,微凉的体液灌入了小小的生殖腔,成结的伞状头部牢牢地卡住前端,迫使佩雷斯将她的一切照单全收。射精结束后,妙子才放下手,动作轻柔,让佩雷斯躺在床边。体内的结不慎动弹了一下,佩雷斯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他的手心里。他不敢看她。
“佩雷斯先生,”她小声唤他,“苹果花的花语是……”
“被选中的恋爱。我知道。”他说。
“我爱你。”她鼓起二十六年的勇气,抬起头认真地与克里夫对视,同时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而非姓氏。从此以后,她就得叫他“克里夫”了,不知道慌乱低头的他,会不会叫她“妙子”呢?“我很爱你,”她握住他的冰凉的手,“我想永久标记你,想了好久,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想和你去做好多事,我选择了你,最坚定的选择,我、我……”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克里夫吻了她。
接着,他艰难地转过身,把后颈暴露在蓬松的苹果花香中。“来吧。”他做出了让步。又一次。妙子终于抓住了机会,她飞快地、坚定地、用力地用尖利的犬齿咬住克里夫的腺体,喷薄而出的铁锈味弥漫在她的唇齿间。她的oga浑身颤抖,仿佛一只被人射落、濒死的大雁。“没事了,”他缓了好久才勉力地安抚她,任由她将自己抱在怀里。妙子使劲地蹭着他的后背,一头漂亮的绿发全乱了。她很难形容内心的感觉,它美好得有些虚幻,又比世界上的任何存在都真实。如果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那她的的确确爱着克里夫。“其实……我可能在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注意到你了,”他说,“虽然我不懂什么是偶像,但你真的很耀眼。像商店里摆着的绿宝石。”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只能用连续不断的爱抚和吻来表自己前的情绪。
“我爱你,是因为我也爱上了喜欢着你的自己。”妙子抵住他的肩膀,很轻很轻地倾诉着。
这下,轮到克里夫做那个手足无措的人了。
侦探先生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吗,诗季问他,妙子小姐曾经是超级受欢迎的大牌偶像,荧幕上贴着她的脸,决定寻找代言人的美妆产品公司排着队上门想和她签约,那首漂亮的《蓝花》是咖啡馆和清吧的常用曲,您对此一概不知吗,那您为什么要来当我们的经纪人。侦探被她的诘问逼得说不出话来,他对同事的过去只有模糊的概念。那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和麦考利坐在狭窄的车里监视那个住在第八大道的嫌疑犯,刺鼻的机油味与汉堡的油炸香气黏糊糊地混合起来,最后变成一种难以形容且令人作呕的气息。他摇下车窗,让雨后的空气从外界飘进来。别做多余的事,麦考利轻声说,像是在哄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孩。侦探随手把废纸装在塑料口袋里,他选择性地忽视了搭档的话,转头去看安静的夜景。
一辆金色的小轿车疾驰而过,驾驶员朝着两人摁了三次喇叭。它发出的嘀嘀声刺破了他心中的某块柔软的事物,仿佛一把划过白墙的尖刀。于是,侦探含糊地骂了一句脏话。当他终于舍得挪回视线时,他从警车的前窗瞧见了那块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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