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乔易翻着白眼干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撑在桌面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陈川的大腿。
他仿佛在生吞一根铁棍,喉咙都要被捅穿了,用力摇摇头,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希望他们可以可怜可怜他。
可陈川不为所动,更大力地固定他的脸,继续在他嘴里做活塞运动,西枫更不在意,力度和速度丝毫不受影响,反复将他撞到陈川胯上,巴不得他吃得更深似的。
他被肏得跪不住,几乎是抱着陈川的腿,薄薄的大腿肌肉不停抖动。
他不敢磕着陈川,只能大张着嘴,任由陈川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操弄,他的眼泪好像流不完,混在口水里,一起浸湿了扣到顶的衣领。
他吊起蓄满泪水的眼,模糊的视线中,能看见陈川戏谑的眼神,盖过了唇角虚伪的笑意。
他觉得自己是一件玩具,一个笑话,是他们闲来逗弄的狗,也是金钱可以随意买卖的婊子。
他居然还喜欢西枫。
被操熟了的小穴逐渐适应西枫的尺寸,变得温软谄媚,快感被龟头凿进肠道深处,壁肉缠着粗壮的柱身自发蠕动,乔易的哭喘也在昏暗里忘我。
“唔……嗯……”
龟头一次次刮过前列腺,囊袋拍红了白嫩的腿根,他的鸡巴越翘越高,舌头不自觉舔弄嘴里让他恶心的东西。
陈川抓着他的头发,手臂绷出青筋,加快了腰身的律动,卷发跟着颤栗,汗珠滑进脖颈,忽地一抬眼,对上西枫深邃的,饱含情欲的黑眸。
“你把他操爽了呀?”陈川喘着气调侃。
西枫勾勾唇,“嗯哼,嘴好操吗?”
“还行,凑合吧。”陈川从嘴里拔出来,偏头示意西枫让位置。
西枫干得正上头,“一起呗?”
乔易好不容易闻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喘着气,闻言脸一白,哑声哭喊:“不要,西枫,别这样……会死的……呃!”
“他太紧了吧?”陈川也没想这么折腾他,“他一点儿都不会,光操嘴我出不来,让让。”
西枫盯着他,按着开始反抗的乔易猛顶了几下,“我会,我来?”
陈川挑眉。
不要。
突然没性欲了。
“操,”西枫骂了一嘴,从乔易后面退出来,烦躁地叹了口气,“你操吧。”
陈川看着他不耐烦的脸,视线往下一溜,略过汗湿的校服,落到水光光的深色阴茎上。
西枫往桌上一靠,掏出烟盒,“看什么?想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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