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傲慢的年轻修士,衣装要比那些搬运的青年更精致,估计是他的身份要高一层。他一手拿着册子,一手执笔点画,似在清点物品。陶眠好奇地张望,不明就里,打算随机选取一名幸运路人打探一番。“劳驾,请问这宅邸的主人是要迁居吗?”站在他旁边的是个身着绛紫罗裙的妙龄女子,柳眉凤目,长相颇有些英气。听见陶眠低声询问,她反手遮面,用同等的音量回。“不是迁居。是这家的老主人和桐山派的长老斗法输了。按照赌约,要赔一大笔钱。他们家家徒四壁,穷得底儿掉。没钱,当然就拿东西抵咯。”女子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啊?”陶眠感到惊讶。他不常在人间走动,对于这些修真宗门之间的规矩讲究也不懂,乍一听还觉得有些过分。“只是斗法输了,没必要把人家的家都抄了吧?”那姑娘听他语气中有惊异,凤眸一斜,反而纳罕地瞥他一眼。“你是北芦洲人么?北芦洲的地界,桐山派最大,说一不二的。谁敢反抗?”原来是地头蛇。女子见陶眠仍是一脸茫然,心中忖度。“莫非你来自他洲?”陶眠立刻调整表情,变得严肃。不知道这里的人排不排斥外来的,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演上一演。“谁说的,我本洲人。”“你说两句芦洲话?”“……不带这样抽考的。”≈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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