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采撷的朱果 。
柔软的唇反复吐纳着殷红的眉骨红痣,还有拂过喉结、胸膛的纤指……
水池的平静被打破了,泛起圈圈涟漪。
原本一脸平静的奉时雪,忽然仰头靠在池壁上,唇微张,艰难地呼吸伴着沉重的气息。
原本已经用内力压制下去的脸色,越渐红润起来,直至整个冷白的身体都泛上了绯红。
圣洁的禁欲和极致的欲色碰撞,显得一切都是格外的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奉时雪感觉自己越用内力压制,心中那种羞耻的渴望便更加明显。
甚至只要他闭上眼睛,便止不住的在眼前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被磨红的玉足珠圆玉润,绯靡的带着粘稠斑驳。
还有那踩踏在他的身上时,偶尔摩擦加重的力道,以及朱果隔着单薄的衣料,擦过唇瓣的感觉,现在都一股脑的浮现出来。
那种画面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消失,反而在有意压制下显得越渐的明显。
奉时雪忽然抬手抚摸着单薄的唇,表情中竟还夹杂着一丝可惜。
那些画面像是刻在他的记忆深处,任由他如可克制不去想,却依旧还是根本没有办法驱散。
被她这般恶劣的玩弄,唯有杀了褚月见方才能缓解他心头之恨。
奉时雪忽然猛地从水池中站起身,那被水雾染湿的眉眼,裹着妖冶清隽。
他现在已经比方才好多了,用内力压制住身体的不适,还能再忍耐一段时间。
他现在就去杀了褚月见。
所以奉时雪抬手摸上腰间的软剑,眼中闪过冷意刺骨的杀意,猛地从凉池中站起身,眉梢都还往下淌着水,滴入水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他先是强忍着不断涌来的感觉,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再怀着满腔的耻辱原路返回。
奉时雪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过,现在就去找褚月见。
褚月见死了,他不过是多些麻烦而已,算是便宜给她了,根本不能抵消他今日遭受的侮辱。
等他走到的时候,偏殿依旧什么人也没有,甚至连守在外面的宫人也都不在。
褚月见为了今日看来准备得挺充分的。
奉时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前面的门,立在外面半响才动了身形。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抬手将其推开。
偏殿挂着轻柔纯白的纱幔,偶尔有风拂过便会随风摇曳着,像是一缕缕青烟,十分具有古典的美感。
而里面被纱幔层层阻隔,让人着看不真切里面的具体场景,奉时雪面无表情地循着记忆往前迈步。
忽然传来女子轻泣似欢愉的声音,婉转如夜莺啼叫。
奉时雪本来满心的杀意,却因为听见这一声,而生生停下了脚步。
他僵硬地立在原地,握着长剑的手徒然收紧,指尖快速地泛白。
原本脸上的杀意骤然褪去,变得一种难言的表情,隐约透着一种偏执的戾气。
因为他听见的除了褚月见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奉某人:???嘤,刚才都是我的错觉吗?你在干嘛?告诉我你在和他干嘛!是不是在讨论剧本?没关系的,我在外面等你好了我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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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安分的小姑娘。”
“你干嘛!”褚月见被挠得有些怒了, 泪眼婆娑地抬着眸子看着眼前,至始至终都挂着温和淡笑的人。
此刻她的双手被束缚着,不仅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反而还越来越紧。
所以褚月见放弃了, 只能躺在软榻上, 仰着首,那还带着湿意的发丝胡乱地贴在脸上,让她此刻显得格外的狼狈。
哪怕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却也遮不住她此刻满脸的潮红。
身着墨绿色锦袍的陈衍让,正蹲在她的旁边嘴角含笑,玉质金相的脸给人一种款款深情的感觉,十分舒心。
他促狭的眸子微眯, 嘴角的笑意溢出来, 满眼的兴味。
似乎顿感她如今这副模样有趣极了,忍不住伸手逗乐般地碰了碰她的睫毛。
“痒!不要碰。”褚月见语气带着不满,察觉到自己被逗着,所以便用力地眨了睫毛。
但现在她挣扎有一会儿了,气息不畅通地带着轻喘,想要偏头躲过他的动作。
嘟嚷着的娇滴滴的语调分外的无辜,半分没有在外面嚣张时的模样, 现在似浑身的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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