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雪的眉眼依旧未曾有波澜,稳立在原地,清冷的眼神凝视着她脸上带着的恶生生的表情。
“你说,世上真的有天罚吗?”她明媚地扬着眉眼,语气带着困惑继而道:“如果真有,本殿忽然就想要看看,天罚究竟是何等模样。”
她像极了肆意妄为,神佛不惧的狂人。
“见过烙印吗?”褚月见弯着眼忽然转变了语气,嘴角带着浅显的梨涡,一身渐变粉白荷衣裙随着风动而绽开着。
在昭阳能被烙印之人都是流放罪臣,但他不是罪臣,所有从未被烙印过,被烙下奴印是现如今昭阳人视为最大的耻辱。
她想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
奉时雪的目光随着她这句话而转变,翻滚浓稠的情绪,似杀意却又不太像。
忽地他动手握住了垂在在脖颈处的白皙手腕,眸子犹带着难以驯服的野性,有昭然若知的狠意。
“非罪不留印。”声音带着一股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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