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
萧子宴果然清楚皇帝警惕他的事情,甚至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皇家的父子真情能有多少,他恐怕也恨不得再在老皇帝的膳食里添一份毒,恐怕不日以后,那老东西就要归西了。
现在么,也和孤家寡人没什么差别了。
四皇子的人在言论操纵上可娴熟得很,寥寥几日,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论就从大街小巷里消失了,甚至连传唱的童谣都不见了。
大抵是锦衣卫也在其中出了一份力,他们可是能日行千里,将罪魁祸首斩之的恐怖骇人行径惊到了不少人,倘若不是头铁脊骨硬的,都会乖乖闭嘴。
剩下那几个人也翻不起来什么风浪,连个眼神都不用分出去。
或许裴照檐和杜如兰在里面也运作了一番,但朝术在他二人突然就不来针对自己后,就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他总觉得仿佛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而且这个紧要关头碰上了外敌入侵,需要有人去抵御外辱。四皇子资历不如太子达不到一呼百应,也处理不好某些任务,他的压力倍增,导致朝术这段时间又要忙得脚不沾地。
他甚至还没能喘几口气,就要处理那些见了便头皮发麻的成山公务。
幸好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给四皇子的前段日子, 朝术用不着操什么心。
那些事该由比自己品级更高、也更有能力之人去费心劳力。
他可以忙里偷得半分闲,带萧谦行出宫透透气了,也不必一直待在偏殿, 真是怕对方给闷出病来。
他就觉得萧谦行近日不太对劲,对他温和得过分, 做那档子事时也生怕给他弄伤一样, 害得他好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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