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寒纳闷道:“先前什么事?”萧寄言:“就是前阵子,我在路上遇见他,要亲他。”萧径寒:“”萧径寒皮笑肉不笑道:“你说什么?”“你要亲他?”靳慕连忙道:“是误会。”裴青玉也道:“没亲。”你不要笑得那么瘆人好不好?萧寄言没想那么多,道完歉又看着萧径寒,认真道:“老三,你能不能把靳慕还给我?”“我知道,当年是你救了他一命,你若有其他要求,只要我萧寄言能做到,我都答应你。”萧径寒拉长了语调,“哦,什么都行?”萧寄言点点头。萧径寒淡淡一笑,“好啊,那给靳慕吃十斤合欢散吧。”萧寄言,靳慕:“” 送你份大礼吧萧寄言呆了呆,茫然道:“合欢散可以论斤吃的么?”“我又没叫他一次都吃了,”萧径寒道,“今日吃一点,明日吃一点,一年半载的,也就吃完了。”裴青玉:“”吃完了,人还好么?“胡说什么?”他无奈道,“哪有人能吃十斤那种药的?”萧径寒无辜道:“是他自己说,什么都可以的。”萧寄言争辩道:“我是说,要我做什么都行,又不是叫靳慕做什么。”萧径寒:“哦,那就你吃吧。”萧寄言:“”“不行,”靳慕挡在他身前道,“我吃。”萧径寒凉凉道:“你们谁吃,有什么区别么?最后不都是你俩关起门来鬼混”裴青玉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这脸还能不能要了?萧寄言脸一红,还以为萧径寒知道他自己吃药的事了,磕磕巴巴:“我、我就吃了一点,都那么难受,靳慕不能吃这么多。”萧径寒拉下裴青玉的手,抓着他的指尖揉了揉,饶有兴味道:“吃过了啊?难怪开窍了。”他大发慈悲似的道:“既然兄长吃过了,那就减一半吧,五斤也行。”萧寄言和靳慕还没说话,裴青玉就看不下去了,“别闹了,你当是吃饭撒盐呢?”萧径寒:“那我跟他匀一点,一人两斤半吧。”他一手就搂上裴青玉的腰,凑近他耳边道:“就是得辛苦你了,给我当解药。”裴青玉:“”裴青玉默默推开了他,对另外两人道:“他说笑的,不必当真。”
靳慕顿了顿,抱拳对萧径寒行了个礼,发誓般道:“三公子,当年你救我时,我就说过,我这条命是你的。如今也不会变,若有吩咐,我万死不辞。只是”他耳根难得有些红,“平日若是无事,我想守着公子。”萧径寒悠悠道:“当初也不知是谁,死活不回去,说什么属下不敢,什么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公子就好了怎么,现在胆肥了,就敢了?”靳慕握紧了萧寄言的手,道:“我从前不知公子的心意,不想他为难。可只要公子心里有我,我就不会放手。”萧寄言一怔,愣愣地看着他。萧径寒又问道:“那要是,你以后见着更喜欢的呢?”靳慕立马道:“这辈子,我只要公子一个。”他像是怕他们不信,又不知该如何保证,“我”萧径寒这才道:“行了,我才没那个心多管闲事。你的命,从来都是你自己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必跟我说。”靳慕感激道:“多谢三公子。”萧寄言也不知该如何谢他,“老三”萧径寒哼道:“也不是我大方,可他心里就只有他的二公子,留在我这儿有什么用?”裴青玉笑了笑,没戳穿他。他记得,萧径寒跟他说过,小时候在王府,没人把他当虞南王的三公子,可同样年幼的萧寄言,却每回见他,都会喊他一声“三弟”。后来他们渐渐大了,又从“三弟”换成了“老三”。或许整个萧家,从来都只有萧寄言承认他的存在。“既然不吃药了,”萧径寒想了想,又道,“那便请我吃顿饭吧。”萧寄言自然没意见,说着就要请他们去酒楼吃一顿。可萧径寒却摇了摇头,说要在家里吃,还要靳慕和萧寄言亲手做。萧寄言:“我不会。”萧径寒:“你家老靳会就行。”靳慕:“我也不太会。”萧径寒拉着裴青玉往回走,懒懒道:“那我不管,不然我就不放你走。”他说得随意,也不知真假,依稀听见他又对裴青玉道:“那药他们不吃,我可以吃啊。”裴青玉:“你干嘛要吃?”萧径寒:“老二都吃了,我不吃,岂不是又输给他了?”裴青玉:“”等等,怎么是又?身后,靳慕沉默片刻,转头去看躲在树上的几人。程洄和暗卫们只好又跳了下来。暗卫甲:“我会烤地瓜!”暗卫乙:“我会挖地瓜。”暗卫丙:“啊,我会吃地瓜!”程洄一拍手,“那今晚都吃地瓜吧!”萧寄言,靳慕:“”好在靳慕还会烤鸡,烤鱼,最后又买了几坛酒,也勉强算得上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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