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着张脸,硬往尉迟彦身边凑。“那些人烦死了!”这是尉迟彦。在萧望舒和阮富鑫面前,作为三弟,他肯定是什么都不敢抱怨的。因为萧望舒和阮富鑫都比他要忙,她们二人承受的远远比他要多,他哪里能去吵她们?也只有在秦泰面前,他才能抱怨两句。秦泰叼着根草,坐在树下,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靠在树干上看罗兴和杨平训练其余锦衣卫。听到尉迟彦的话,他把草一吐,直接建议:“你学阮富鑫,谁腆着张脸往你跟前凑,你抡圆了就是一巴掌甩上去。”尉迟彦顿时哭笑不得,“兄长不一样,他打的都是能打的人。那些人的产业都快被他吞并完了,打了也不打紧。“要是随随便便这么打,那得打出多少仇家来?“人常说和气生财,树敌多了容易被小人在背后使绊子。”但秦泰想了想,直言:“可有些小人就是生性善妒,见不得别人好。哪怕你不打他,他也要给你使绊子。”“那也是。”尉迟彦点了点头,说,“这种人就都是交给兄长抡圆了去扇的那一类,郡主和兄长知道我的性子,交给我的都是还能保持关系的。”所以说,他不管应付得有多烦,还是得扯开笑脸去客套。秦泰耸肩,“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和阮富鑫换着来?你客气烦了就去他那里扇人,他扇累了就来你这边假客气。”听完秦泰这话,尉迟彦摸着下巴仔细想想。“好像有理。”“是吧?”秦泰用胳膊肘捅了他两下,随后昂起下巴。 摘柿子(1)尉迟彦看他这嘚瑟样,忍不住白他一眼,再看了眼台上训练的那群人,问他:“曲襄那小姑娘你真这么训啊?”那么娇小的一个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他们也狠得下心?“是那小丫头自己说她要训一样的,郡主也说只要不伤身就随她去,那我还管她干什么?”秦泰继续耸肩,怜香惜玉四个字和他完全不沾边。尉迟彦看着曲襄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多坚韧的小姑娘,就是可惜,生错了家里,摊上那种祖母。——与此同时,将军府主院里。萧望舒午睡刚醒不久,坐在榻上盖着薄毯,边翻名册边问他旁边坐着的陈褚:“那批兵器造得如何?”“打磨精良,麗州军营的士兵拿着很趁手。”陈褚说着,还使劲点了下头,似乎在增添这话的可信度。萧望舒弯眉浅笑,又问他:“你可知二哥最近和穆书皓在做些什么?”≈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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