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云阴山脉并未有明确划分,不属于魏国领土也不属于梁丘领土,两国将士皆可往。“我们宰相派出不少将士进山,皆被梁丘将士伏击。我们尚未找诸位讨个说法,诸位倒是先动怒了。”说到这里,裴无释爽朗一笑,又道:“不过这种事,各为其国各为其民,都可以理解。我们可以理解梁丘国君一片庇护子民之心,也望梁丘国君能理解我们宰相对铁矿的需求。“大魏周边,胡国、乌国、鲜于部落,没有一个是老实的,没有一个不想侵占大魏领土。“宰相需要兵器甲胄,需要铁矿,需要一支更强的军队来抵御饿犬。此一节,还望梁丘国君能够体谅。“我们虽然拿走了云阴山脉的地图,但只要国君您能继续和我们合作,就像之前过去的一年那样,那张地图永远不会派上用场。”见梁丘国君真的沉思起来,那胡国使臣连忙打断:“陛下!刀兵握在他人手上,杀与不杀都由他人说了算!“今日他们有求于陛下,好言好语前来结盟。保不齐来日他们觊觎梁丘土地,直接挥刀南下!”梁丘国君皱紧眉头,显然难以决策。他原本只是想抓到月氏商队的人,没想到里面会窜出个大魏使臣来,让双方使臣撞在了一起。就在这时,那胡国使臣见他久久不表态,又急忙催促:“而且这月氏商户和魏国官员搅在一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魏国的细作!”眼瞧着这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萧望舒眼底戏谑之味更浓。梁丘国君朝她看过来,那驻山将军也怒道:“陛下!此女定是个细作,故意窃取我们梁丘军机!”“哦?这位将军真能说啊,你把陛下的公主晾在一边,见色起意,和外来的舞姬闹得生死相依。自己没有看管好地图,这会子倒是还怨我了。“你真该庆幸地图是我拿走了,不是什么别的有心之人。“我们诚心与梁丘国君结盟,如裴军师所言,合作愉快,那张地图永远不会派上用场。要是落到别人手上,那还真说不准。“强者握刀未必真用,小人握刀一定反捅。”裴无释侧目朝她看过来,眼神里透露出一句:还是你会骂啊。 这就是宰相嫡女(2)殿上氛围算不上好,胡国使臣气得脸红脖子粗,正欲争辩,再次被梁丘国君抬手制止。梁丘国君定定地看向萧望舒,只问她:“月大东家,你到底是何人?你们既然说诚心而来,又何必遮遮掩掩?”裴无释下意识地看向萧望舒,朝她摇了摇头。他暴露在这里没有关系,他只是个臣子,抱着死志而来。但郡主不同,她是相爷嫡女。万一身份暴露,她极有可能成为这些人威胁相爷的筹码。见萧望舒要摘下面具,陈褚本能地拉住了她的手。“没事。”萧望舒安抚完他,抬起手摘下面具。那张艳丽明媚的面庞暴露在空气中,美得甚是张扬,极具侵略性。“梁丘国君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萧望舒说完笑了笑,随即接上——“大魏宰相萧鸿之女,萧望舒!”裴无释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只见那驻山将军拔出禁军士兵腰间的佩刀,直接朝萧望舒脖子上横过去,试图押住她。陈褚一把将萧望舒拉过,踹在了那将领心窝子上。那将领直接被他踹得倒飞出去,栽倒在地。顿时,殿内剑拔弩张。≈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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