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仪手指上磨。“这小娃娃,牙都没长齐还会咬人呢,打小就不认生,真和四妹小时候一个样。”萧定北看得觉得稀奇,也伸手摸了摸申屠予时的脸蛋。温热,软绵,像个小白面馒头。陈褚解释:“予时还在长牙,可能是嘴里有些痒,总喜欢咬东西磨一磨。”他话刚说完,申屠予时把萧采仪的手指松开,吧唧小嘴朝陈褚吐了个口水泡泡。“卟!”泡泡破开,申屠予时拍着小手咯咯直笑。奶娃娃的笑太纯粹,感染力太强,旁边围了一圈的大人也跟着她笑起来。“弟媳呢?怎么没瞧见她?”萧采仪问起章惜玉。萧定北脸上笑意加深,回她:“母妃在我这儿忙了一上午,见我站起来又激动了好一会儿,好说歹说才劝她回去歇息。惜玉代我送母妃回后宫,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萧镇西在旁边打趣:“三王兄,学学四姐夫,珍惜眼前人。”其余人听了直笑,一人揶揄一句。——两刻钟后。看望过萧定北之后,陪萧定北聊了会儿,见章惜玉回来,萧望舒她们就笑着散了。因为晚些时候还有家宴,她们都没有出宫,一道进后宫向太后娘娘请安。随后,萧采仪和萧镇西去看望各自的母妃,萧扶光和萧望舒一家三口就留在太后宫中陪伴。岁月如流水,房沁儿鬓边也染了缕缕银白。但太后华服加身,威仪万千,那点老态也染上了上位者岁月积淀的韵味。“咱们小予时生得真是白净,来,叫外祖母抱一抱。”房沁儿坐在榻上,朝陈褚那边招了招手。陈褚抱着申屠予时上前,把她稳稳交到房沁儿手里。房沁儿也是自己养育了一双儿女的人,抱孩子这事不用陈褚叮嘱什么,该知道的她都知道。“咿呀!”申屠予时刚一到房沁儿怀里,两只小手直接抓住了房沁儿脖子上的玉石璎珞,愣是抓着那两块翠玉坠子不肯松手。“呀!咿呀!”申屠予时两只小手抓住两块玉坠子,漆黑水亮的小眸子瞅着房沁儿,好像在说:这是什么,我好喜欢。房沁儿直笑她:“你娘亲给你取的名儿算是白瞎了,瞧这小财迷样,等会儿就叫人拆下来给你。”怕申屠予时抓伤了手,房沁儿叫来藏冬,让藏冬把她脖子上的璎珞解下来。萧扶光坐在旁边,端起茶杯朝萧望舒笑道:“有了小予时,姐姐在母后这儿都失宠了。”房沁儿斜他一眼,“这是什么话?常言道,老人家看孙辈,可不就是越看越爱吗?”说完这话,房沁儿把申屠予时抱在怀里,捏捏她的小手,边捏边问她们姐弟:“你们父皇那边有什么消息吗?”萧扶光和萧望舒对视一眼,答:“父皇在道观清修,我们正要派个人去一趟,告诉父皇三王兄站起来的消息。”萧望舒也说:“正好商队有批货物从那附近过,女儿也想下去查看查看。”“什么货物得你亲自去?”房沁儿有些不赞成,说她:“你每次一下去就拖家带口,予时还这么小,哪儿经得起路上折腾。”“我们路上慢些就是了,下面各州郡都有月氏的中转点,委屈不到她。再者,那批货是运往梁丘皇宫的,女儿得亲自下去把把关。”≈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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