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厉害了。呸!那是狗男人!骚男人,不一样,不能想。唾弃完狗男人,舒心忧睁着迷朦的双眸,如一汪春水脉脉含情仰视他,表面不住往后瑟缩,扭着pi股想躲开他的亵玩,实则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意图往男人下身探去。因为她实在好奇他究竟硬了没有。按理他这么久没做了,不能前戏这么久还没反应吧。但她的柔荑才到男人薄肌的公狗腰处就被抓住了,公冶析薄唇轻启,眼皮一掀,略微低哑着声音,像久没拉响的大提琴奏响,“不是能忍么?这就想要了?”被抓现行的舒心忧脸颊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绯红,努了努嘴驳斥,“什么叫就这!”她不甘地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发现被他牢牢禁锢后,负气地轻笑道:“我想要,难道你不想要么?难道你没硬?”质问完,她昂着脖子看向身穿睡袍、没表现出一点急切的男人。真不怪她杠精,因为她真的是看人下菜的性格,一对上公冶析那张嘴,就忍不住回讥,不然总觉得吃亏了。————白白花的时候是双皮奶。美黑后就是巧克力欧包。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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