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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太夫人:“你的意思是,我们娘仨隻管去赏花,别的一概不应?”

鲁恭刚要点头,女儿来了。

鲁湫挨着祖母坐下,瞥眼被父亲放在一旁的请帖,问:“父亲也觉得宁王妃是想撮合我与武郡王?”

鲁太夫人替孙女又讲了一遍萧涉跑去宁王府守着牡丹花开之举。

鲁湫笑道:“果然如此,他对我倒算痴情。”

鲁恭被女儿笑得心惊肉跳:“你可不能因为这样就心动,爹跟你说,萧涉空有蛮力,根本不懂如何照顾人,尤其是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也许他不经意拍你一下,都能把你疼哭了。”

鲁湫:“没事他为何要拍我?爹嫌他憨,我偏喜欢他的憨,越是聪明的越会欺负人,他那样的反而会事事都听我的,我让他往东他就绝不敢往西。”

鲁恭惊道:“你想嫁他?只见过一面就要嫁他?”

鲁湫:“我是只见过他一面,可爹跟我讲了他很多的事啊,放眼京城,既要长得俊又要有才干还要家世配得上我的未婚男儿,武郡王肯定排第一,难道我要舍弃最好的,去选不如武郡王的?”

鲁恭:“他的才干就是一身蛮力,根本不懂怜香惜玉。”

鲁湫:“爹又不是香玉,怎么知道他不会怜惜?再说了,爹上次夸他既有天生神力又枪法绝伦,如此才能胜你,现在怎么就变成空有蛮力了?”

鲁恭:“……”

鲁夫人笑道:“在你爹眼里,天下的男儿没一个能配上你的。”

鲁湫:“那我就不嫁了,做一辈子老姑娘。”

鲁恭:“……休说气话,爹是真的觉得你跟武郡王不合适,咱们再瞧瞧别家的年轻才俊行不行?”

鲁湫:“别的年轻才俊看我的眼神都色眯眯的,只有武郡王的眼睛干干净净。”

鲁恭再次指指脑袋:“他可能根本不懂!”

鲁湫恼道:“反正我就嫁他了,傻不傻都是你女婿,你要么帮我把他教聪明了,要么就离得远远的,再叫我看见听见一次你嫌他傻,我便一个月不喊你爹!”

该说的都说了,鲁湫气衝衝走了。

鲁恭:“……”

鲁太夫人:“湫儿不是会一见钟情的人,是不是最近她常出门,又见过武郡王了?”

鲁恭:“不会,真见了,那些侍卫能不告诉我?”

鲁夫人:“除非湫儿不许他们说。”

鲁恭一听,忙去找那几个侍卫,因此也知道了女儿至少跟萧涉同游过一次金谷园,还有一次早早遣散侍卫们,肯定也是约了萧涉相陪。

鲁恭还想叫来飞燕、百灵询问,鲁夫人拦住他道:“好了,打听那么细做何,小心湫儿越发恼了你。要我说啊,咱们湫儿最聪明了,她分得清傻还是憨,她这么满意武郡王,武郡王身上必有可取之处,别的不说,就武郡王守着牡丹花开这事,我听了心里都觉得甜。”

鲁恭:“……跑过去看看花开没开,谁还不会了?”

鲁夫人:“谁都会,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守,尤其是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武将,光琢磨帝心了,哪还有闲功夫理会身边的妻子女儿想什么。”

鲁恭:“……”

——

甭管鲁恭乐意不乐意,到了日子,鲁太夫人、鲁夫人还是带上鲁湫来宁王府赏花了。

同一日,早上鲁恭刚到东营,就见萧野、萧涉都在营门外站着,萧野还有些讨好他的样子,萧涉以前什么样今日还是什么样,不带一点紧张的。

鲁恭哼了一声,停马而下。

萧野拍萧涉的胳膊:“快去给鲁叔牵马。”

鲁恭:“不敢劳烦……”

话没说完,手里的缰绳已经被萧涉抢过去了。

萧涉乖乖牵着马,萧野笑着道:“鲁叔,之前我没有把握,只能瞒着您,今日我依然没有把握,只是已经瞒不住您了,干脆把五弟叫过来,您要是不满意他什么地方,尽管说,五弟肯定照着您的意思改。”

萧涉:“对,只要您愿意把鲁姑娘嫁我,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鲁恭:“鲁某岂敢在王爷、郡王面前放肆

。”

萧野:“您别这样,我们何时跟您摆过王爷郡王的谱,都是真心把您当长辈敬重的,我二叔都说了,要让我们用诚意打动您,跟我当年求娶王妃时一样。”

鲁恭不为所动,看向萧涉。

萧涉茫然地回视过来。

萧野:“鲁叔不用看他,他嘴笨,您要是摔了磕了,他会立即扶您起来给您拿药,就是不会说话哄人。”

鲁恭:“我还没老到要人扶的地步。”

萧涉:“那就等您老了,我再扶您。”

鲁恭:“……”

一路来到将领们当差的营房前,鲁恭瞅瞅萧涉,道:“郡王还是回御前军当差吧,别为这个耽误了差事。”

萧涉:“我告假了,今日专门伺候您。”

鲁恭:“我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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