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道:
“只能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刻吧”
“不过,你也有对策了吧,对吧?”毛利小五郎的脸上显现了那个怪盗基德独有的坏笑。
“哼,要你管。”柯南离开了现场。
“真是不让人省心。”柯南心里嘀咕道。
……
————
——正文开始——
平成14年5月4日。
这是柯南的生日,也是另一个人的生日。
那个人的名字,就是工藤新一。
在那张合照面前,小兰端详着他灿烂的笑容,看着、看着
一切都定格在那个时候,他们去热带乐园,游玩着,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时间,是多麽的调皮啊,竟然趁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説走、就走了。
转眼已是一年了,热带乐园依存,但是新一
“不能同生,我们就同si。”
无论是是生,或si,新一,你都会陪着我吧?
红线,还是蓝线?
手中的小剪刀在两条线上试探着,试图藉此从二者中找出正确的选择。
就在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生命的去向很容易就那麽被决定,无情的si神早已将镰刀挂在自己的脖颈上,翻着一面为“生”、一面为“si”的y币
再见了,新一
双眼不由自主的闭上,就像是已经做好了去si的准备和觉悟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重要的话告诉自己最重视的人;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想做的事情都和他一起做;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想挽留的事物紧握在手中啊
“咔嚓”一声,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但是,系住她和新一的红线却还是被si神的镰刀无情地挑断了。
毛利兰擡起头来,拿起了书桌上的那幅合影——她和新一的笑容,永远地凝固在这张照相里,那一瞬间的美好、那一瞬间的幸福,也全都停滞在了此时、此地。
要是、要是时间能够停止,要是、要是我能永远和他在一起——那多好啊。
“永远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毛利兰的愿望。
夜里,她缓缓地走下楼梯,从事务所的书架中ch0u出了那一本熟悉相簿——他不在的那段期间,她不知爲何都会拿它出来细细地回味——
这是小时候陪新一和博士一起在夏天抓蝉的照片、这是小时候和新一、园子他们去看话剧演出的照片、这是国中时新一妈妈在运动会是爲我们拍下的照片
一切都停滞了,都尘封在相片之中,尘封在相簿之中,尘封在被谱写的“过去”之中。
越是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她就越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那个活生生的工藤新一,那个会对着她笑、会不厌其烦跟她説起福尔摩斯故事、会不时和她打情駡俏的工藤新一,早已离她而去了。
合上相簿,她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那部新一帮她买的翻盖手机——她到现在都还没换,即使是在流行智能手机的今天,她还是没有把它换掉。
“通讯录”“工藤新一”“拨打电话”
纵然知道工藤新一的si亡的事实是不可逆转的,但是、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那麽一些的期待,期待着、期待着对方能够入场和她聊话家常,能够回到之前那个美好的时候——
“你好,我是工藤新一。”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另一端播出。
“对不起,我现在在忙,如果有什麽要説的话就请在‘哔’一声後在语音信箱中留言。”
果然我还真是个笨蛋呢——毛利兰无奈地笑了笑。
她做了个深呼x1,开始说了:
“happybirthday,shichi”
“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现在讲的话。”
“我喜欢你,不过是时候该放下了,不是吗?
“因为,因为我不想,不想看到新一你为我担忧的样子,不是吗?
“所以、所以
“我也是时候得鼓起勇气继续活下去了,我决不能因此而被打倒了。
“你不想看到我继续这样下去了,不是吗?新一?
“我是时候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了,这对你,和我,都好,不是吗?新一?”
“新一,你在那里,应该过得很快乐吧。
“看着我,看着别人如此快乐的生活,不是吗?”
“那一次,你不是说你si也要回来见我吗?
“你回来之後,我可不会原谅你的哦!”
小兰强忍着眼泪,笑着说了这一句。
“十八岁生日快乐,新一”
她蜷缩起身t,ch0u泣着,sisi地抱着那曾属於她和他的回忆,就这样紧紧地抱着,抱着,永远、永远也不要放开
与此同时,微微开启的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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