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手续交接完成。”
贺隽瞧了闵肆铖一眼,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当然要狠狠嘲笑两句,“没看出来,我们一向自持冷静、严于律己的小舅舅,有一天竟会为了个女人,把公司都搬回来了。”就利益来说,总部设在纽约更有利。
闵肆铖不隐藏内心想法,“男为悦己者穷,有何不可?”
呵呵——
穷——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从没想到有一天,克制冷静的闵肆铖,会在他人面前表达自己情感,还说得这般直白,骚里骚气的。
他耸了耸肩,起身,俊冷的面上皆是游戏人间的慵懒姿态。
“贺隽,我记得你认识一个琴行的老手艺人对吧?”闵肆铖道。
贺隽扭头斜他一眼,笑道,“干什么,闵总这是担心总部搬回国内生意不景气,打算给自己留一手,学个手艺什么的养家糊口?”
闵肆铖长指敲着办公桌,不慢不紧道,“真有那么一天,我琴社的头号手艺人非你莫属,你再顺带开个直播间,赚点打赏钱。”
“”贺隽。
闵肆铖:“赶紧的,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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