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有损自己、有损对方名声的事情。”
余夏觉得很有道理,爽快地答应了。
余夏是跟闺蜜颜槿一起合租的房子,颜槿是舞蹈工作室的老师,负责教小朋友跳街舞的,所以她一般上午都会在家。
余夏进门的时候,颜槿顶着鸟窝头正慢悠悠地从卧室里晃荡出来,看到余夏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什么,骤然清醒过来,拉着余夏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看了一遍,才心虚地问:“你没事吧?”
余夏白了她一眼,“你说呢?”
颜槿赶忙狗腿地扶着她坐下,又端茶送水地伺候着,“哎呀,昨天晚上我也喝了不少。看到你被警察带走我懵了。但我又一想,你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们的人民警察公正严明,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你肯定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余夏依旧冷着脸,不苟言笑,“所以你就回来睡大觉了?还高枕无忧一觉睡到现在?”
颜槿自知理亏,伏低做小外加卖萌撒娇,“我喝多了嘛!我本来想着如果你早上还不回来,我就想方设法地去捞你。”
余夏扶了把额头,她想当场跟这个闺蜜绝交,“所以你去梦里捞我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你想吃什么?我现在立马给你做。”
余夏仿佛丧失了表情,一看就是在气头上,很高傲地点了一道:“冰糖燕窝。”
“好嘞!”颜槿点头如捣蒜,过了一秒,她才后知后觉地面露难色,“家里没有燕盏,去超市买的话还要浸泡熬煮,要不我先看看外卖有没有现成的?后面我再补上?”
见她态度诚恳,真心悔过,余夏见好就收,“不用了。这笔账我先记着。我先去补一觉。”
“你不吃东西啦?”颜槿朝着她往卧室走的背影喊道。
余夏摆摆手,“吃过了。”
等关上门的前一刻她才露了张狡黠地脸,幽幽道:“吃得是禾糖家呢,他们家的椰汁燕窝可太好吃了……“
颜槿知道自己被她耍了,气得面目全非,在她门口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丑鱼,有种你给我出来!”
余夏没理她,她是真的累了,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了下午一两点。
颜槿早就给她做好了午餐。虽说上午余夏故作生气为难她,但她心里也是真的过意不去。所以中午做了几个菜,见她醒了,又连忙把菜热了一遍。
“不生气了吧?”颜槿腆着脸讨好地问道。
余夏叹了口气,“还能咋地。自己交的闺蜜含着泪也要接受她的不靠谱。”
“对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吃过饭,颜槿一本正经地问她。
“什么什么打算?”余夏挪到沙发上窝着,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
“生活?真的不打算找个男的转移一下感情?还有工作?你能忍受跟江逸文那个渣男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余夏其实现在脑子里也乱哄哄的,倒不是因为颜槿说的这两个问题。而是因为池慕程。
平白无故地丢了个男朋友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个老公。
太突然了。
虽说跟池慕程商定好了要隐婚,但这件事她并不想瞒着颜槿,更何况她也需要有个人帮她拿拿主意。
她刚要开口,颜槿便接了个电话出门了,“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说完给了她一个飞吻,余夏掐着人中倒在沙发上,嘴里念念有词:快来个人收了这个妖精吧!
要备孕了
是夜,亿笙酒庄里正在进行一场欢腾之夜。
几个衣冠楚楚、面貌上乘的男人举着酒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池慕程姗姗来迟。
因而一出现就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哟,这是多久没喝了,带着罚酒的借口就来了。”宋鋆狡黠地笑着,并抬手示意服务员拿三杯酒过来。
池慕程淡淡地扫了一眼托盘里的三杯红酒,“好像走错地方了,告辞!”
宋鋆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想走也要问问我的酒答不答应!”
池慕程嫌弃地扯下了他的爪子。他稍稍站定,眸色很深地盯着托盘里的三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很突兀地冒了一句,“我准备戒酒了。”
大家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韩明洲:“开什么玩笑。这个年纪不喝酒难道坐等埋地下的时候别人浇你头上?”
顾俨:“老池,你……不会身体被……掏空了吧?”
宋鋆的酒杯冲着他们指了指,“你们这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们池子向来洁身自好。”然后他又哥俩好的搭着池慕程的肩膀,“来吧,说出你的故事。”
感受到他的爪子正在接受着帝王般的藐视,他又悻悻地把爪子拿了下来。
池慕程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一般,“要备孕了,以后喝酒的局不要叫我。”
“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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