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慕尚也不例外,池慕程下班去开车的时候,沉积多日的灰尘已经被公司的司机洗得干干净净,车子焕然一新。
慕尚的回头率和途观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池慕程在路边停车五分钟的时间里,车窗上被贴了两张字条,都是路过的美女给他留的电话号码。
池慕程后来下车的时候将字条扔进了垃圾桶。
余夏从办公楼走出来时下意识地去找那辆途观,然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
最后她直接给池慕程打了个电话,“不是说到了吗?怎么没看到你车?”
池慕程只能下车向她招手,“看到了吗?”
余夏这才想起来途观送去4s店修了。
上车的时候,她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手势盒,惊喜地拿了起来,“送我的吗?”
池慕程瞥了一眼,脸色沉了沉,气笑了,“你的东西你不认识?”这是从那辆大众车里整理出来的。
“啊?”经过池慕程的提醒,余夏发现这个手势盒的确是有点熟悉,打开来看到那枚日月胸针,才想了起来,“怎么在你这里?”她记得当时随手就丢在了包里。
“你之前落我车上的。”池慕程边发动车子,边轻描淡写地解释。同时也提出了他由来已久的疑惑,“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情侣款。”
余夏捏着那枚胸针把玩着,“我也不知道余兮瑶为什么要送我这么一个东西。总感觉她是不怀好意。本来不想要的,但又想想这个还值钱点,不要白不要。”
池慕程闻言眼眸一亮,声音也带着几分愉悦,尾调上扬,“这是余兮瑶送你的?”
“是啊。”
余夏不明白池慕程怎么好像突然很高兴的样子。
但好像也没维持多久,他就又挂着一张脸,意有所指地开口,“听说你之前把郁之初带给余董见过?余董还很满意?”
余夏皱了皱眉,又要开始翻旧账?
“这是谁造的谣!也太歪曲事实了?”余夏奶凶奶凶地反驳。
“噢?那真实情况是?”池慕程摆出了一副“愿闻其详”的态度。
“是不小心遇见!不小心!”
见池慕程好像很在意这件事,她索性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用最简单朴素的语言,平铺直叙。
那时候她在当家教,教的是一个高中的女孩子。后来女孩子成绩明显提高,便把她介绍给了同学。没想到这个同学就是余兮瑶。
郁之初有空的时候会去接她,一来二去就被余林海看到了,然后把他请到家里坐了坐,仅此而已。
池慕程这么一听,心里舒坦多了。
但又有点心疼她,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温柔地问:“为什么要去做家教?零花钱不够花?”
“那倒不是。”
回忆起那段青葱的岁月,余夏觉得既不真实,又历历在目。既美好,又充满了荒诞不经。
忍不住觉得好笑。
池慕程没等到她的下文,一转头就看到落日的余晖撒进她那对发光发亮的眸子里,变出了两块珍贵的琥珀。她脸上怀揣着橘粉色的笑意,俨然坠入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池慕程心里微微一堵,又是他未成参与过的时光。
过了片刻,余夏才用轻松愉悦的口吻说:“一开始我就是想攒点钱去看宋一唐的演唱会。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前,他好不容易来江城开演唱会,奥体中心离我们学校那么近,我肯定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池慕程握着她的手一顿,呵,又是为了别的男人!
“所以呢,好看吗?”他笑着问道,忽然又觉得挺好玩的。
仔细想想他自创业以来,投了那么多的项目,挣了那么多的钱,但好像都不及她这个理由来的生动有趣。
余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刘海吹得东倒西歪,“唉,别提了!”
“怎么了?”
余夏至今想起来仍觉得遗憾,“太火爆了!根本没抢到票。黄牛坐地起价翻十倍,我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买得起!”
池慕程忍俊不禁,没想到结果竟会这样。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觉得遗憾吗?”
余夏忖了忖,“肯定会有一点。那是他世界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后来他就渐渐开始转做幕后了,据说是因为他喜欢了十年的那个女孩怀孕了,他要给她一个名分,给她一个安稳的家,然后在充满爱和祝福的声音里迎接他们孩子的到来,用足够的时间来陪伴孩子和妻子。”
“很美好的故事,是不是?不愧是我喜欢了多年的男人,有担当,有魄力!当时他可是处在事业的巅峰时期,所有的辉煌与光环,说放下就放下了。”
“但也不怎么遗憾。后来我在网上看了演唱会的视频,的确很震撼!万人大合唱很嗨!很野!很催泪!”
听她这样缓缓地追忆往事,池慕程好像也穿越到了她的时光里,把她的青春、把这些美好的回忆又重新走了一遍。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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