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更是好看,轮廓鲜明的凌厉中透着禁欲高冷,眉眼处却有着勾人的弧度,被他毫无违和地糅合在一起,矜贵中带着些许的痞气,很迷人,这一点,当年整个学校的女生都是达成共识的。所以,当她和程竞舟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去后,她明里暗里受了不少谩骂和攻击。章绪宁叹口气,再回想,也时过境迁了。她看着窗外,听着他有律的呼吸声,就这么睁眼到了天亮。看着时间快到了,她跌跌撞撞下了床,关掉了即将响起的闹钟,从他的外套里掏出钱包,取出一张银行卡拍了照。这才准备去洗漱,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章绪宁神色微震,转头看向床上的人。程竞舟悠悠地睁开眼睛,回望着她,心中渐明,嘴上浮出淡淡的轻佻笑意,“谁啊?这么一大早,扰人清梦。”这边话音方落,门外想起了陆东廷的声音,“章绪宁,开门。” 22章绪宁下意识地看着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捡起来,手忙脚乱地扔进了衣橱里。看了看衣橱里的空档,又转头看向床上。程竞舟看着她的举动,不悦地皱眉,“怎么,还真打算把我藏衣橱里?”“那怎么办?”明知道陆东廷不会听到,她还是压低了声音,“都说让你走了,为什么要留下来!”她捂着脸,眼下的境地,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陆东廷很少来她这儿,真的是难得。不想就这难得来的一次,她屋里还藏着程竞舟,这种巧合让她害怕。程竞舟坐起来,看着她,声音不自觉地冷了几分,“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章绪宁身子一僵,缓缓地垂下手。当年,程竞舟闯进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面,陆东廷睡在床上,她慌不择路地站在床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还不赶紧去开门。”章绪宁站着未动,这个时候去开门,她一定是疯了。转头看到他重新躺下去,悠然自得的样子,很想将他从窗户扔出去。“别让他进卧室不就得了。”章绪宁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转身准备出去时,听他又道,“带个丝巾。”话一点就明,她立马跑到衣橱里扯出一条丝巾围在脖子上,先去了洗手间洗漱,换衣服。收拾妥当后,走向大门。一路上仔仔细细地看过去,没有半点痕迹。打开门,陆东廷提着早餐走了进来,“怎么才开门?”“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在洗手间多待了一会儿。”见陆东廷换鞋,章绪宁盯着鞋柜,生怕出现程竞舟的鞋,转念一想,她下床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皮鞋,他昨晚来的时候应该没换鞋。两人来到西图澜娅餐厅,陆东廷将早餐放在了餐桌上。章绪宁心惊肉跳地坐到他对面,拿出早餐,“你怎么过来了,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她为他添了一副碗筷。陆东廷没看她,“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腿没事吧?”五年前车祸,她腿受了伤,当时医生建议手术,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原因,坚持保守治疗,伤口恢复的不好,阴天下雨都会疼,更经不起外力。“好多了。”疼肯定是疼的,虽说上了药,但到底撞到了,休息了一夜也没好多少,起床的时候差点没站稳。“昨天喝的有点多,脾气没收住。”话不多,但是道歉的意思已经摆出来了。那巴掌打完没多久他就后悔了,后来做什么都没兴致,余颖闹着脾气,他也是强忍着性子哄人。回到公寓后,心神不定的总觉得藏着事,直到想到她的腿,那些纷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化作一团,渐渐清晰起来,却也是沉甸甸的。五年了,当初再大的怨恨也被时间给冲淡了,更何况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能确定,在章绪宁的心里,一直是把他当做朋友的。所以,一早便想过来看看,“我只是……”程竞舟回国,他是知道的,但一直没照面,“我也没想到昨晚会遇上他。”几乎瞬间,他想到了五年前的事。关键程竞舟还特码的不要脸,非要跟他喝两杯。现在想想,他就是来恶心他的。他叹口气,“我真是没想到,他还敢回来。”“汇盛是程家的,他当然要回来。”他冷哼一声,“他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当初就应该把他送进去。”“当年的事,都只是怀疑,谁也没有证据是他出卖了立禾。”五年前都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还没完全出校园就着手创业,程竞舟带头,拉着陆东廷,还有薛志满,合伙创业盘下了一家制衣公司,取名立禾。“对方最终跟汇盛达成了合作,这还不够明显吗?”为了维护年少的傲气和尊严,谁也没向家里伸手,创业的艰难是可想而知的,半年后,立禾才有起色。年轻人总是有野心,有了时,谁也没想到,对方临时更换代表,合同签给了汇盛。
创业失败,立禾血本无归。薛志满和陆东廷回家继承家业,程竞舟因为她和陆东廷的事出了国,立禾这个烂摊子无人肯管,丢在了她手里。陆东廷看着他,视线落向了她的脖子,“怎么一大早围个丝巾?”说着,他手伸了过来。 23章绪宁下意识地按住领口,“哦,本来准备出去买早饭的,没想到你送过来了。”心里哐当哐当地跳,想到卧室的人,一颗心跳的更厉害。陆东廷从不管她的私生活,相反,甚至希望她身边能出现个绪宁以为他要说结婚的事,“你要是暂时不想结婚,我再想办法。”“不用。”他语气淡淡的,订婚五年,他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一直拖到现在,“迟早都得结。”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他这样的家庭,想娶余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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