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澄挺胸。
勇敢喵喵,不怕生活重担!
首先,先跟弟弟分个手。
勇敢喵喵辗转反侧,该怎样体面而不失优雅写上分手致辞呢?
难道跟人说:
“你好,我其实泡的是你哥哥,由于你们是同个厂家,我不小心泡错了,现在重新送回原厂?”
还是说:
“生活所迫,爱情来凑,是兄弟,不要拿刀来砍我!”
稚澄简直快掉光一头茂密短发。
万万没想到,爱情已经让她如此吃苦了,她的事业又迎来了新的榔头!
怎么着的呢?
稚澄作为老稚家的太子女,在勤奋刷新学分的同时,也接手了蜂巢大厦的工程,它是一个快烂了五年的诡楼项目,稚澄准备做成京市cbd里最炸街的崽。起先由法院强制拍卖,本来流程都进入到了拍卖结案,突然破产的开发商跳出来,说他们已经筹措到足够的资金,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稚澄:?
到嘴的肥肉还能给她飞了?
老稚家也不是吃干饭的,很快查出这里头的猫腻。
哦豁!
原来是高姓富家子为哄女神一笑,斥巨资买通了开发商!比她还败家呢!
稚澄带着律师团去烂尾楼处理事宜,正好撞见这一行人。前头的青年夹克西裤,一副阔气豪少的模样,怀里拥着个绿丝绒裙的美人。
稚澄定睛一看:还是熟人呢!
碧佩珊娇滴滴伏在高燃怀里,拿眼去瞧稚澄,“这片地儿真的是我的吗?不会有阿猫阿狗溜进来胡乱叫唤吧?”
稚澄眯眼,高燃心头直跳,显然回忆起了那晚的不堪回忆,他捏紧了女神的软白胳膊,预备情况不对,带她随时跑路,不过人这么多,料想这祖宗也不敢踢蛋,他正好找回上次的场子,高燃又支棱起来。
“当然,这是我给你的聘礼,哪是个阿猫阿狗能夺走的。”
太子女翘起软唇,“你老子都不敢说我是阿猫阿狗,你倒是比你老子硬骨头,希望你英勇保持,不要求饶。”
高燃:?
这妞什么来头?口气这么装?
20分钟后,高燃就见他那一向稳重威严的老父亲气喘吁吁赶来,领带都歪到了颈后,冲着他呵斥,“逆子!你精虫上脑了是不是!玩女人就回家玩,别带到外面丢人现眼的!”
他又朝着稚澄呵腰,“小九爷别动怒,我儿子是个蠢的,肯定是被人当枪使了,您别记恨我老高家。”
“若我非要记恨呢?”稚澄支着小脸,人畜无害的小甜窝,“贵公子好生猖狂,我看那张嘴怪不讨喜的,当赐一丈红。”
高燃:“!!!”
老父亲:“!!!”
稚澄又笑,“开个玩笑嘛,老高,人到中年,别严肃,要多笑。”
老高擦汗,“是,您说的是。”
他是高家二房,不比大房高洁桦继承家业,也不比三房高洁谋讨得了老太太的欢喜,还生出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败家仔,竟然敢撺掇他妈去谋夺人家太子女的蜂巢大厦,老高都恨不得把人塞回娘胎重新制造。
稚澄杀了一回高家的威风,坐上了哈佛大狗,跟发小狐狸眼交流,“此事远没有表面简单,你速速查清,再来禀报于朕!”
狐狸眼:“吩咐得很好,下次不要吩咐了。”
干律师的,还得兼职情报头子,老稚家的家臣真不好混!
稚澄松着筋骨,“能者多劳嘛,我也很忙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烦我啦。”
狐狸眼挑眉,“忙着给兄弟俩名分?想好哪宫主位了?”
稚澄:“……”
可恶!瞒不了这些肚子里全是黑水的家伙!
稚澄的确是想要重新确立名分,她挑了一个周六的傍晚,约了正主出来。
就在他们初次定情的无名海滩。
稚澄还快刀斩乱麻,给弟弟发了一条分手短信,但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信号不好,发了老半天还是个小圆圈,没有传送出去。她索性放到一边,动手能力超强的她,原地搭建了一架原宿帆船帐篷,再拉来细串的小灯泡,接上电线,明亮如昼。
哥哥也赏脸,竟穿了白衬衫黑西裤,清爽少年欲感的氛围当场拉满。稚澄踩水跑过来,笑脸天真无邪,“哥哥,我有宝贝给你看!”
她揭开了帆船帐篷的幕布,刹那银光爆闪,亮出了她的十八般兵器。
“这是峨眉刺,中间粗,两头细,中间有指环,套在手上的,快速转动起来可以干翻20只老母鸡。”稚澄得意炫耀,“我过年都帮忙杀鸡宰猪的,没有一只肥硕的屁股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以后可以给哥哥露一手绝活。”
班斐:“……”
稚澄又咧开犬牙,“放心,只要哥哥听话肯干,它肯定不会惦记哥哥的蜜桃臀哒!”
班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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