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岁以前有多少俩摇摇车惨遭横祸你心里没点b数吗?
稚澄:“。”
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这女人, 不愧是跟我同一条裤衩里长大的。
杭颂雅还朝着稚澄支了支眼色。
稚澄:我懂!加密通话!
稚澄像小炮弹一样飚出去,还朝着男友摆了摆手, “你摇完再来找我,不准浪费我的硬币!”
杭颂雅就把人扯到一边。
如此如此, 这般这般。
说起了聚会上发生的事情。
肉眼可见的,大魔王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煞气溢出了体外, 杭颂雅连忙搂住她腰, “这个关头你可别插手, 免得被有心人操控舆论,我看表妹夫心里很有成算,你放心交给他就是了。”
稚澄肉脸鼓鼓,“可是他很不高兴!”
“怎么不高兴了?”杭颂雅道, “他刚不还冲咱笑了吗?”
“脸是笑的,但心心在哭哭。”
“……”
这小学生形容词。
形容得很好,下次憋形容了。
杭颂雅憋了半天, 憋了一句, “看来, 我这美貌班长是你真爱了。”
稚澄理所当然点头,“他可是我从幼儿园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我不爱他简直暴殄天物好嘛!”
您真爱标准是看脸是吧?
姐俩嘀嘀咕咕着,班斐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含笑等着,等她回头来,冲他招一招手,他就很理所应当地走上前去,用那只没有裹石膏的手牵住他家祖宗。
天越冷她就越热,又摇出一身热汗,手都黏糊糊成了浆糊,他反而很安定坦然。
“跟雅姐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杭颂雅险些趔趄。
这腹黑班长先前都连名带姓的,突然敬称她一声姐,就跟你爸爸叫你爷爷似的,惊悚得让人害怕!
稚澄骄傲挺胸,“雅姐认证我们是真爱。”
杭颂雅:“……”
别扯着我的虎皮啊!
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包厢,地上的柠檬水早就被擦拭干净,而众人的气氛都有些微妙。
杭颂雅不愧是活场王,上去献了一首撕心裂肺的哪吒闹海,带起全场嗨歌。
稚澄拉着哥哥到一旁的山吹色沙发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剥瓜子的,她牙口雪白锋利,很快咬啄出了小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递到班斐手边。
“给哥哥吃!”
班斐捻起一枚圆润澄白的奶油西瓜子,咬断,嚼碎,细颗粒爆开了香浓,他本来食欲不强,也不喜欢这种炒制的上火的东西,但尝了尝,滋味竟还不错,迅速将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嚼完了。
唇边又凑过来一杯茶水,她简直贴心到令人发指,待他喝完后,还问他,“想尿尿吗?我扶你去?”
班斐:?
他好气又好笑,“哥哥只是手废了,身体没废,用不着你陪着上厕所。”
“啊,是吗。”
她一脸很遗憾不能实地考量的样子。
“……”
班斐扣住她的手腕,“今天这么反常,是杭颂雅跟你说了?”他从容地笑,“不过是往日一点旧疤,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很不该为此困扰。”
“真的?”
“真的。”
稚澄100的体贴女友人设立马崩塌,换了副嘴脸,“那你还不给我剥瓜子?等着爷伺候你呢。”
班斐挑眉,捉了一颗奶油西瓜子,指腹对着尖峰,轻轻一压,那月牙半的瓜仁就轻巧脱了出来,指尖异常灵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优雅。
偏这祖宗还不满意,“这样怎么浪漫得起来?要用嘴啊,别光练手!”
他们这一对儿自顾自玩着情侣游戏,不少人悄悄去看,发现他们氛围融洽得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凌晨两点,聚会结束。
由于这一场有表姐主持,他们就是拖家带口来凑个热闹的,见没得玩了,稚澄就勾着人退场,潇洒得不得了。
稚澄准备搭男友顺风车回去。
等着司机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同学。
“梁、梁同学,刚,刚谢谢你解围……”
程静结结巴巴,满脸通红。
班斐只是很平淡嗯了一声,按住稚澄时刻想要弹出来的脑袋,快速从她的身旁经过,程静又张口,“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班斐脚步微顿,眼波漆黑如墨,“为什么要道歉?你我都是受害者。真要追究起来,那滩子血还吓到了你,害得你住院不是吗?”
程静受宠若惊,莫名暗涌,“您竟然还记得?”
她又看见年轻男人肘臂里挤出来的一张肉脸,吞咽掉波动的情绪,程静努力笑了笑,“听说您要结婚了?真、真好啊。”
那个阴郁冰冷的,像是墓园里的一束白玫瑰的少年,时隔多年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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