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作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每一位臣民;现在你的滤镜没了,你顿时觉得里面有蹊跷。
你又开始了秘密调查,总结他所拜访的老人们的规律,功夫不负有心人,你发现了异样——有好几位早上还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他慰问后,不久后身体便不行了。而他又会准时地来到附近,遥遥向痛哭的人们致意。
没有人能离开恶魔城,不是在城内善终,就是死在城外。城主像为人们的黄泉领路使者,可是他只是声之恶魔,他的佩刀也不是镰刀……等等!镰刀?收魂?收割灵魂?
这个可怕又荒谬的联想在你脑海中升腾,你越想越寒凉,大半夜在街上狂奔,任由冷风刮擦你的脸庞。
你不记得是怎么躲回自己的房间的,又因在他的地盘无处可逃,而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你当晚睡不安稳,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中,城外的尸体、临终的老人、还有城主粉红的魔瞳,交替跳脸吓你,使得第二天早早醒来的你,还以为这些难以置信的事情都没有曾发生过。你相信自己的结论不会有错的,你都已经穿越了,还跟恶魔有了肌肤之亲,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只是你……难以接受。
你在房间里枯坐着,没洗漱更没吃早餐,像一只濒死的鸟;只有胃中阵阵蠕动的热意,让你有些许活着的实感。不知过了多久,你摇摇晃晃起身,跌跌撞撞地,在二楼会客厅找到了他。饭团哥也在,缩成红色小鬼模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你深吸一口气,缓慢而清晰地向他诉说了你的猜想。
你希望他能用诧异又傻逼的目光看向你,骂你胡说八道,或者是像以前那样嘲笑你想象力太丰富。怎么样都好,你只是希望得到他否定的答复!
可他低下了头,一如既往的,他什么也没说。
你的心沉下去了。
你猛地看向饭团哥,他也缄默着,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案桌边,摇晃着迷你狼牙棒。
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你越来越响亮的喘息。
好一个为兄弟两肋插刀!
他们都彼此了然,只有你蒙在鼓里!
从头至尾,你只是一个外族人类,你从来就不曾接近过他!
你夺门而出,冲回了自己的房间。你把几件御寒的衣物扫进一块大布中,草草打了个结,便把包袱背在了身上。你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了他;他站在楼梯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你,就这样目送你离开。
你走到街上时又一回头,看见他追你追到了门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你了解他,你见识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旦他打算对你使用声之恶魔的能力,你极有可能留下来。可是他一直没有这么对你,你也始终不服气。
你迎着大家愕然的表情,从城门大门走了;你用行动“坐实”了城主的虐待谣言。你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只是不想在呆在恐怖的恶魔城里了。
你漫无目的地走着,竟走回了最初的荒山。物是人非,你坐在一棵树下,倒也不想继续走了,心里陡升一股萧瑟之意。天渐渐黑了,你当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回现世的方法,只能在山上将就一晚。
你一天都滴水未进,在冷风中,浑身反而有烧起来的感觉。死亡是这种感觉吗?死在他刀下会是这种感觉吗?他为什么要人类的灵魂?他会来取你的性命吗?为什么你还是在想他?
你的委屈好滚烫,你泪眼朦胧,发现自己是真的好想他。
?逃避分开的孤独情愿一起不舒服?
你要回去,回到那座恶魔城,恶魔堡里有你的一间房。
?其实你那占有欲咬噬我血肉?
他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威胁强迫你做什么,只是你已经陷得太深而回不了头。
他允许你住进他的独栋,他纵容你惹是生非,他放任你的去留,他没有来取你的灵魂……
你,早就已经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了。
他有错,错就错在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明白你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上了瘾也不戒毒?
你飞奔下山,摔了一跤也顾不上了,你想尽快回到他的身边。你跑着,向那座熟悉的城跑着;膝盖上粘着的碎石给你带来阵阵刺痛,也不能磨灭你的归心似箭。
他需要你,如果他一定要摄取灵魂的话,他不能没有你。
他这么骄傲,饭团哥也不太懂人族的事情,万一城里真的没有人类了,他该怎么办?他会死吗?你还没有报答他呢!
不行,不可以,他的恶魔城不能变成一座死城!
你爱他,恨他,你不能没有他。一直在上位的是他,但是主动戴上项圈的是你。
?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
你跌跌撞撞,在没有路灯的古代,凭着记忆在深夜要找到那一条回家的路。
你与他,不是什么吊桥效应,不是黑暗效应,更不是晕轮效应,你只是恋爱了,在不正常的年代与不寻常的地点,有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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