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看着虞明徽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得心应手的掐住窄腰,揉搓半天后一路下滑,丝毫不客气的扒开亵裤,在那雪白柔嫩的臀瓣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
“我就非要受气才能找你吗。你一走便是两月,我是……我是想你了。”虞明徽非常识趣的抬高了腰,任由对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留恋于股缝中反复摩挲挑逗。
“嗯……”
前几个时辰刚和蓝玉做过,大腿根处还有没被清理干净的白浊精液,段泓亦也不在乎,握住自己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抵在红肿蠕动的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有时做爱并不是为了快感,更多的是宣泄。虞明徽吃痛的咬住下唇,把脸颊埋在被褥中闷哼出声。
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润滑的性行为简直就是受罪,可虞明徽就是为了找不痛快,他故意夹紧后穴硬挺的性器,听到段泓亦吃痛的抽气,心里顿时好受了些。
“浪货……”
段泓亦嘴角上扬,从枕头底下翻出盒透明的膏液,一股脑全倒在自己刚拔出的性器上。第二次顶进去时便没了丝毫阻碍,他扳起虞明徽的腿根,把那两团雪臀揉的大开,噗嗤一声用力肏到了底。
“慢些……啊……”
只觉穴口处一阵冰凉,虞明徽还没来得及反应,段泓亦已经开始深而有力的抽顶,他张开唇,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席卷全身经络,爽的浑身不由控制的开始抖动。
“嗯……嗯……啊……”
呻吟声从喉咙处翻涌而出,背后处吃重,段泓亦已经欺身压下,一只手绕过臂弯去揉捏他嫣红的乳尖,另一只手丝毫不客气的握住早以勃起的性器开始撸动。
和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蓝玉不同,段泓亦是欢悦场上的老手,数十年的床上经验,自然比一个愣头青要懂得怎么让床伴欲仙欲死,爽的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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