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像了。”
几个人对着照片打量不远处的温小棉,“是漂亮了很多啊,微整了吧,我瞧着怎么长得这么美呢,原来是个人工的,嗤。”
“你不也是人工的吗?装什么小白莲啊哈哈哈哈。”
年轻女人们话里都带着刀子,谁也不让谁。所谓的名媛哪有什么真纯洁呢,大家不过是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毕竟用不着去奉承别人啊,那大可随着心胡作非为咯。
这些人以伤害别人为乐趣。
有时候人奢靡到一定程度,风气开始败坏也是正常的。
而阿棉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搂走,男人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没有表现出排斥或者是厌恶,反而耳朵上渐渐染上了薄红,再也不是跟让他害怕的人待在一起的那种惊恐状态,好像真正做回了少女。
正在大家看着她们离开的时候,门口忽然又进来了一个三十岁岁左右的男人。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春意望过去,瞳孔缩了缩,是楼雨。
年轻导演家里有点背景,楼雨便明示暗示着跟了过来。
趁着导演和人攀谈的空当,她松开了他的手,几乎是进来的第一眼,她就锁定了商裘所在的位置,很多人来找他说话,他沉静地应对着,周身带着一股不凡的气度。
成功人士都这样。
楼雨看着连心跳也漏了一拍,自己好歹也是要出道的演员了,总不会太上不了台面。
毕竟前奏的热度在那。
心里来了一点底气,趁着商裘走出人群的空当儿,她悄悄跟了上去,拐进一个走廊,“商先生”,楼雨含羞带怯喊了一声,待商裘看过来时,眉眼自然流露出一些风情。
她懂得男人的心思,也懂得怎么去引诱他们,你只要表现出来自己愿意破戒意愿,一切就水到渠成。
但就在她满怀信心,以为商裘会把自己搂到怀中时,他的目光却直直越过她的头顶,朝远处某个点看去,那种漠然的神情,让原本信心满满的楼雨忽而像被浇了一盘冷水,从头凉到脚。
比羞辱你更可怕的是什么?是不动声色的羞辱。
阳台上两个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靠的很近,似乎男子对女孩说了些什么,她微微侧着头不再看他。
看着商裘毫无波澜转身的样子,楼雨狠狠跺了跺脚,但很快脸上又浮现一丝笑意,朝着原本的男伴走去,突如其来的亲密姿态让男人欣喜若狂。
他毫无保留地把她介绍给身边的人,说到楼雨的身份时,几人目光都心照不宣的交汇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用明说,反而是这个导演估计是搞艺术搞糊涂了,好像没经过什么风浪似的。
目睹了全程的肖悸,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脸皮。
他爹在不远处和院子里另外几个长辈不知道谈论些什么。
温父似乎被说的有点尴尬。
还能谈论什么?转念一想便知道了。
肖悸将垂到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整整齐齐走了过去。
“来温伯伯我敬您。”他恭谦地举起酒杯,状似无意地问,“小棉认识那个人吗?好像关系还挺近的。”
甫一开口,长辈们的目光都朝着阳台望去。
“小棉不是大学?恋爱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与其酸溜溜的,大家朝他看去,楼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家小子可真不争气,没想到肖家的长辈也开始义正言辞的帮腔,“女孩子还是要在外面好好保护自己,跟男生在一起体型总是吃了亏,搞不好要被占便宜的。”
“是啊是啊。”
长辈们这么七嘴八舌的讲起来,阿棉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头一抬,却忽然见一帮中年目光灼灼的朝着这边逼近,一下脚没踩稳,脚腕往外扭了一下,周郁礼眼立马疾手快揽住她的腰。
姿态亲密的不行。
两分钟之前,他上下打量她一番,拿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你不能喝酒。”
本以为周郁礼又要提起些什么,没想到他转而问,“最近没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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