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人看见你这副样子,谢雍,你在这学校都待不下去了吧?
徐楸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但看着并不害怕的样子,脸上带着让谢雍意想不到的从容。
她总是能让他惊诧到,每一次。
头顶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两个人缩在一楼楼梯间的窄小杂物间里,平时都用来放扫把拖把的地方,空间只能容下两个人。
那样的逼仄,以至于两个人面对面紧紧地贴着,谢雍又闻到那个似曾相识的香味儿,从徐楸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之间交缠的呼吸声,尤其在对方话音落下以后,他甚至隐约听到自己的心跳。
很急促,一如他平稳不下来的呼吸。
他们走了,出去吧。他竭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避开了徐楸的问题。
却在下一刻被徐楸抓住了一只手腕儿推到墙上
然后是门把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徐楸的语气一如平常:你下面翘着就出去,想从今天开始登上西大头条吗?
谢雍猛地垂眼,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差点被徐楸拉开了拉链,那处半开着,能隐约看见里面的内裤。
徐楸轻笑,笑声带着些微的蛊惑,在谢雍还没想到要怎么结束眼前难堪的场面时,冷不丁地,对方已经把手伸进他内裤里
谢雍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然后想到他和徐楸那个荒唐的约定。
他不动了,紧抿着唇,任由她顺着内裤边缘整只手都伸进去,然后握住了他的阴茎。
嗯谢雍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蹙一下,声音压得很低,不知道徐楸听到了没有。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措的握紧了些,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在众人面前那副从容不迫的清正姿态他像一块儿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徐楸握在手里把玩、亵弄。
欲望一点点苏醒,快感一点点攀升。谢雍青涩的身体慢慢忘记了尊严为何物,只是所有的思绪都跟随着眼前女孩儿的手移动着。
她手心摩擦着棒身,酥麻的快感就从性器传到了头顶;她指甲不小心剐蹭到敏感的铃口,他哆嗦一下,腰眼发麻地挤出几滴前精;甚至她因为手酸撸动的慢了一点,他还会不自觉地动一下腰。
谢雍只是在迷离和清醒的边缘挣扎试探着,甫一睁眼,看见徐楸嘴角似兴味似轻蔑的笑像一盆兜头浇下来的凉水,谢雍浑身快要沸腾的温度陡地冷却了下来。
他的理智和羞耻感,虽迟但到。
在徐楸试图伸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谢雍的阴茎根部时,谢雍一把推开了她瘙痒酥麻的快感也在这刻停止,谢雍强忍着心底的留恋,声音微冷:别弄了,一点也不舒服。
话音落下,他闭了闭眼似乎又忽然之间恢复了往日那种清贵的人设,如果忽略掉他脸上和脖颈未退的潮红的话。
徐楸眼里残留的一点温度消失了慢慢变成平日里那种要死不活的沉寂。
她没有一丝丝的犹豫,似乎对谢雍身体的研究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似的,小小后退半步。
好吧,这次你没射,算你赢了。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徐楸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当着谢雍的面儿解锁,偷拍的照片,录音,全部一一删除。
毫不拖泥带水地,放心,我说话算话,没有备份。
说完,徐楸转身就走,开门关门,没有回头看谢雍哪怕一眼。
谢雍站在原地不动,他微微怔着,心脏开始沉沉地涌起一些说不清的感觉。
谢雍从梦里醒来,才下午四点半。
因为下午没课,他中午就回家了。喝了一点酒,一觉睡到现在。
房间的空调早在定好的一个小时前就自动关了,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凉意,但谢雍的薄被里却很热,燥热,仿佛血液都焦灼起来他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他尝试了一下深呼吸,喝加了冰块的啤酒,身体的热散去了,但还有某处泛着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灵魂的焦渴,无法靠外力挥散。
他那会儿没能射出来,是在楼梯杂物间里待了很久等到性器冷静下来才出去的。
好比子弹上膛,再硬生生堵回去。
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去浴室洗澡,脱了睡衣的男性肉体让人血脉偾张。水流从头顶淋下,谢雍浑身湿透,鸦黑的湿发被他全部往后拢,热水划过他深邃的五官,长睫承受着几滴水珠,谢雍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一圈儿,可能是因为那会儿没射,所以才一直这么难受?
他低头摸了摸两腿之间的肉柱,还软着,耻毛都被打湿了莫名地,谢雍想起他第一次被徐楸摸射那晚,她就在他身后,贴着他的背,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乳球和腰腹。她扣挖着他冠状龟头的铃口时,不小心扯到哪里,刺痛和即将射精的快感逼得他头皮发麻。
他是爽快的,被她摸,他每次都很舒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