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用那些东西引徐楸下楼似的,含含糊糊地:束精环什么的
徐楸要挂电话的动作停了,刻意压低了的语气里含了些揶揄的轻笑:还有口球,情趣羽毛和润滑油,你忘记说了。
被徐楸这样恶劣的逗弄,谢雍不作声了,大概刚才说出那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徐楸只觉得好玩儿。
当一回傻子也无不可。
我现在下去,等一下。
今年似乎是个冷秋,雨断断续续的下着,做之前谢雍特意关好的窗户,还是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透进凉意。
徐楸甚至为这场饕餮盛宴准备了一盏氛围灯。室外清冷淅沥,室内烛光摇曳。
绑住谢雍双手手腕的是他出席重要场合时穿的那身正装的领带大概两个月前的谢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领带会出现在这么下流的场合,以一种如此淫荡的方式绑在他的身上。
情趣低温蜡烛点了两个,缎面丝绸的黑色眼罩谢雍也乖乖地戴上了。
他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顺姿态,这让徐楸有些微的惊喜和兴奋。
地上新铺了地毯,考虑到卫生问题,徐楸又铺了一层干净的床单,谢雍就那么靠在飘窗下的墙角,白皙健硕的裸体整个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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