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是李鹤鸣自寺庙来时顺手取了一把,没想路上当真下了雨,眼下给用上了。
李鹤鸣把伞撑开递进林钰手中,不容拒绝道:“拿着!”
林钰没怎么骑过马,她握着伞柄,有些无措地侧坐在马身上。她高坐马上,李鹤鸣站在马下,此刻倒成了李鹤鸣需得仰首看她。
雨声劈里啪啦打在伞面,剔透寒凉的细小水珠顺着伞檐滴在他手臂上。
他立在这细密冻人的寒雨中,倏尔抬起黑眸,望进她眉下那双总不肯在他身上多停的眼。
他看了很久,眼神和那日在街上午门前一样,似要将她看透。直到盯得林钰不自在起来,他忽然沉声问了她一句话,“当初为何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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