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生后,李鹤鸣恨不得将这消息用笔沾了墨堂而皇之写在脸上。
林钰生孩子那日痛极,在房里唤了李鹤鸣好几声,他进去得慢了,挨了林钰结结实实一巴掌,之后接连几日出门脸上都顶着两道纤细的红指印,一看就知道是吃了女人的巴掌。
有些官员不知晓他近来家中喜事,见了他那张脸,多会调侃又好奇地问一句他脸上哪里来的伤。
而李鹤鸣:“是,生了个白白净净的女儿,妻女平安。”
那些官员:“……?”
林靖撞见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场面两回,每回都面露嫌弃,觉得李鹤鸣有了孩子之后脑子开始不好使,好像一孕傻三年的由林钰变成了他这个父亲。
女儿两月大的时候,李鹤鸣渐渐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冷静下来,把匀给女儿的五分心思又匀了三分回林钰身上。
林钰孕期担忧孩子太大不易生,吃得精细,并不见胖多少,但坐了两月的月子,吃补足了,身体恢復过来后,竟瞧着丰腴了一些。
大多数女人都不太喜欢育后身上多出来的几两肉,但林钰算是个例外,她自小体弱,做梦都想吃胖些,如今觉得正正好。
李鹤鸣虽没说喜欢,但夜里却爱抱着她这儿捏捏,那儿揉揉,臀臂腰腿,哪哪儿都不放过,活把她当做了个手感舒适的抱枕。
可没想林钰育后吃补太好也出了问题,奶水太足,常常胀得她胸口疼,是以她喂孩子喂得很勤。
女儿大名还没取,打算等长大了再慢慢想,小名唤作“咕咕”,因她饿时老是张着嘴小声“咕咕”叫,声音糯糯的,听着格外有趣。
这日夜里,林钰抱着咕咕正在床上喂奶,李鹤鸣坐在床边看,他看看丁点大的女儿又看看解了衣裳喂女儿的林钰。
也不知是被女儿含得不舒服还是乳水胀,她微蹙着眉,有些难受。
咕咕人小,吃得少,一隻乳含上片刻便饱了,小嘴一张吐出嫣红的乳首,像是吃撑了,打了个奶嗝。
咕咕的眼睛生得像李鹤鸣,漆黑如墨,但比起李鹤鸣的眼多了分清透。她咕噜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李鹤鸣,张着嘴巴“呀呀”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给我吧。”李鹤鸣伸手接过女儿,拿起巾帕擦去她唇上几点乳汁,然后抱出去给了嬷嬷。
回来时,林钰正在擦拭胸口。
李鹤鸣见此,脚步一顿回过身关上门,往她跟前一坐,看了看林钰一双沉甸甸的乳,低下头一声不吭就去含。
林钰想也没想便伸出指头抵住了他的脑袋,奇怪道:“你做什么?”
李鹤鸣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眼去看她那胀得从艳红乳尖上往外泌的点点乳汁,伸手用四指托起她右侧那隻还没被吃过的乳,拇指在那敏感的乳晕上缓缓抚了半圈。
他脸皮厚比城墙,开口就是一句:“我尝尝。”
林钰:“……?”
她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李鹤鸣,推开他的手,不讚同地摇了摇头:“这不是给你尝的。”
然而李鹤鸣哪里肯就这么放弃,他双手撑在林钰身侧,欺身压向她,讨好地在她唇边亲了一下,漆黑的眼定定望着她,他低声问:“不是说胀得慌?我替你吸出来就不胀了。”
他这话说得坦然自若,倒叫林钰红了脸,但她想了想那画面,觉得奇怪,还是不肯:“像往日一样挤出来就好了,不用吸。”
李鹤鸣听罢,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些许肿大的乳尖,挤奶似的捏了一下,林钰低喘一声,乳白的奶水争先恐后从乳孔里喷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他张开手,低头看了眼掌心的乳汁,伸出舌头舔了一滴进嘴里。
林钰咬了下唇,脸红透了,埋怨道:“你怎么什么都吃啊?”
听着像是在教训自家在地上捡东西的傻儿子。
李鹤鸣没说话,仔细将那滴乳汁在口中品尝了一番,尝到了那股特别的香甜味后,如同吃了腥的狼,越发压不住馋意。
他伸手搂住林钰的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乳汁横流的胸口,非要低下头去舔,林钰去推他,没推得动,被他含住了乳首上。
她抿唇嘤咛了一声,拿他没办法,隻好任由他乱来。
李鹤鸣怕弄疼了她,吃得轻,湿热的唇舌含着乳首一抿,香甜的乳汁便往外流。鼻尖压入乳肉,蹭得林钰身子不住往后倒。
林钰感觉自己在哺儿子,她小声嘟囔:“你这样喜欢吃我的乳汁,不如叫我一声娘……”
这胡言乱语一出口,就被李鹤鸣在臀上打了一巴掌。
“呀——”林钰吃痛,伸手抓着他打她的那隻手,缩着臀躲他。
她看着胸口乌黑的脑袋,腹诽道: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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