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刺错了好几针。
王唯一推开门进来,欲言又止,“殷长衍。”
“师兄弟们又来劝了?说我在养伤,不见人。请他们回去。”
“他们已经回了,还拆了从门口到江边的竹板。”
殷长衍:“”
殷长衍:“我的腿伤过几天就会好,不要需要轮椅也能去医堂水上回廊报道。”
医堂建立在一座孤岛上,孤岛形状似展开的雪花,由水上回廊通向四面八方。
“他们拆了水上回廊,还扬言是殷长衍的人。”王唯一说,“医堂弟子有气儿没地方撒,到处打听谁是殷长衍。”
殷长衍:“”
人还没去,先把未来同门们给得罪完了。
殷长衍翻出宣纸,折了很多传讯纸鹤。将声音录进去后,打开窗户,传讯纸鹤如吹散的蒲公英一样飞向天际。
秦文安正蹲在地上拔钉子,拆竹板。
殷长衍想离开?做梦,没门。别说门了,路都给他拆掉。
脑门上停了一只传讯纸鹤。拿下来,“谁送来的?”
四周剑堂弟子身边陆陆续续飞来传讯纸鹤。
疑惑打开。
是殷长衍的声音。
“秦师兄,即便分开,殷长衍依旧是剑堂弟子。”
“孙师兄,即便分开,殷长衍依旧是剑堂弟子。”
“周师兄,即便”
四周此起彼伏响起殷长衍的声音,他记得剑堂所有人的名字。
小师弟孙凌握着传讯纸鹤。他进门晚,与殷长衍仅有一面之缘,还是在报复暨南杨氏那个混乱的夜晚。可即使这样,殷长衍依然准确无误地记着他的名字。
哑着嗓子问道,“秦师兄,怎么办啊?”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秦文安收好传讯纸鹤,抹了一把脸,笑道,“师弟要走,我们就送他一程,让他心情愉悦、风光无比地离开剑堂。”
“还拆竹板吗?”
“不拆了。”
“要不再砍一些竹板,做一条庄康大道。”
“好主意,我看可行。”
医堂。
水上回廊。
赵宣边哼着歌儿边擦剑,顺带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
四周鼻青脸肿的医堂弟子骂骂咧咧,以他为首的剑堂弟子则充耳不闻。
身后是一堆半边泡水里、半边废墟的水上回廊。
“赵宣,没伤到人吧。”
“当然,我有分寸。”赵宣顿了一下,“伤到也没事儿吧,他们是医修,自己能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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