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被利刃割破,殷殷鲜血攀扶着垂落的腕线滑落。
因失血过多而褪色泛白的双唇旁,先前呕出的暗红血渍已经结痂,凭着活下去的本能,干涸的唇齿像婴孩哺乳一般吮吸着张飞的手腕。
还是太慢。
即使双手同时放血,依旧有大量巫血在张合体内。
张飞单手直接挤进张合瘫软无力的双腿,手指在大腿根部游走按压。但身体严重脱水,张合身上的血管都塌陷了,光凭指腹按压难寻踪迹。
“…哈……啊…!”
张飞按着膝盖将张合的双腿大打开,殷红的血渍在匀称细长的双腿上处处留痕,扎眼的红白交织,私处大打开的身体显得淫荡又圣洁。
像是精心挑选,献给天地的血色新娘。
将张合的膝盖上推,蜷着他纤细的小腿按在身体两侧,张飞伏身埋头正准备寻找血管,手下的身体却突然开始挣扎抗拒起来。
“……不…不要……首…首席…别……不要……”
美丽无力的头颅急得不住垂泪哀求,薄窄的腰肢左右扭摆,被掰开的大腿不顾夹着张飞的头颅,拼命想要收紧。
滴落着鲜血的五指虚虚交叠,遮掩着下腹私密处,螳臂当车般制止着他的动作。
以为他只是害羞,张飞直接拎开软绵无力的手腕,虎口勒紧他的清瘦腿根,勒着寥寥无几的大腿肉,在薄薄的皮肉上开了个小口。
“呜……”
呜咽哽噎的哭声传来,以为他是太疼了,学着大哥安慰小孩子那样,张飞朝大腿根柔柔的吹了口气。
身下人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这么娇气。
正要抽身离去,张飞眸光流转间一瞥,发现了这场巫阵的目的。
张合软趴趴的性器下被做了口女体器官。
那口颜色淡淡的小小器官被他方才的动作激得和张合面上一样,充血的面上水痕肆流。
月上中天,夜露湿凉。
张飞褪下外袍,披盖在双腕垂落,依旧放着血的张合身上,让他靠坐在自己的怀中。
体型上的差距,让张飞稍稍内扣着肩膀,能像候鸟归巢一般将张合轻易的圈在身体里。
张合双腕与腿间的血珠悄然滑落,隐入深石青衣袍,像他无声隐入发丝的泪珠。
借着脉脉月光,张飞法的捏着阴蒂,随着龟头的刮蹭摆动下身,满是涎液的口腔微张,口水湿了张飞的衣领。
“先喷出来,再慢慢舒服。好吗?”
张飞感觉自己肯定也在呼吸间被巫血侵蚀了脑子,他抱着软香的张合,鼻息间全是他的香味,嘴里是从未出现过的低柔声音。
“嗯啊…快……哈啊…首席…唔……快…哈啊…”
张合早就被欲望冲昏了理智,下面逼缝都被磨开了个小口,却还只能吮着龟头止渴,他有些急躁的咬了咬嘴边的脖颈。
“唔………”
张飞咬着后槽牙,直接将手里把控着的脆弱腰身下按,大龟头对准开口的逼缝生捅了进去。
“呃呃啊啊啊…好…啊啊…好大…嗯嗯啊啊啊…首席…唔唔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哈啊…好紧……
就像是闯进了沼泽地里的蛇巢,张飞额边青筋疯狂跳动,里面在疯狂缠绕绞噬着他的下身。
狭小的逼道才刚刚吃下一个龟头,张合就蹬着腿开始挣扎,原本在逼口分逼,请君入瓮的手指胡乱的虚握着在逼口外的肉棒,又想把它拔出来,又忍不住想多吃进去一点。
“要吗?要它进去吗?”
张飞的大手覆上张合握着自己肉棒的手指,十指交叠着。
知道初次开苞艰难,他领着张合的手指一起,有耐心的揉搓着那粒敏感的阴蒂,引导张合的逼道内慢慢放松。
“唔…要…哈啊…要…唔…首席…”
张合将张飞的脖颈咬噬得全牙印,现下心痒难耐的,又伸着舌头舔舐起来。
看着被巫血引得满脸春意媚态的张合,张飞将手指浅浅伸进逼口,二指分开小逼口,估摸着它的容纳能力。
“嗯啊啊…太…唔哇啊啊啊…我…嗯啊…哈啊啊啊…首…呃啊啊…进来…哈啊…进来了……”
张合颤动着身体,口齿不清的乱喘息着,缩着肩膀,双手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大的、不停跳动的大肉棒。
没有太多的温存时间,张飞搂抱着张合的肩膀,下腹发力,将人圈在怀里颠操起来。
“哈啊啊啊…首…唔啊啊…哈啊啊啊………”
张飞胯下鼓鼓囊囊的精袋,随着腰腹收紧发力上下操弄,不停的拍打着充血的阴唇。
张合像未显怀的新妇,跪坐在张飞的腰胯上,像骑着一匹烈马,被颠得东倒西歪,双手却依旧放在身前,护着脆弱的小腹。
还不够。
要把胞宫里的东西弄出来。
张飞抽开腰上的衣带,坐起身直接将张合快被颠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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