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徐今朝盖着红盖头穿着华丽的婚服坐在长乐宫主殿的大床上,她的口中塞着自己的小肚兜,眼睛蒙上了黑色的腰带,整个人被绳缚术捆得动弹不得,红枣般大的乳头不知道为何有些发痒,大白兔般的奶子被勒得又大又红,两根粗糙的麻绳穿过她的两侧花瓣,小逼被刺激得慢慢流出了淫水。
但更让她担心的是,白天李念瑜还特意帮她灌了肠,看来今天晚上她恐怕是后穴不保。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她的风格,徐今朝慢慢往床边移过去,想要用床柱上的金雕花磨开手上的麻绳。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徐今朝觉得到手上的束缚好像松了一点,正当她庆幸之际,只听“吱呀”一声,主殿的门被打开了,她吓得抖了一下,身上的麻绳变紧,差点让她缓不过气来。
身着红色西服的三兄弟停在徐今朝面前,一人拿着一柄喜杆,慢慢将她的盖头挑开。
母后如花似玉的小脸暴露在三人面前,她小脸微红,眼睛被腰带蒙住,香腮微微鼓起,口涎顺着小肚兜和小嘴的缝隙慢慢流出,口中还在支支吾吾着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
李念瑜慢慢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腰带,李盈棣拿起桌子上的裁纸刀将她手上的绳子割开,李尚烨一将她口中的肚兜拔出,口涎就如洪水般倾泻出来,弄脏了胸前的婚服,三兄弟可不愿意浪费这种美味,一人一口将它舔入肚中。
“你们……又玩什么花样?”徐今朝忍不住了,对着他们质问道。
李尚烨大着胆子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红着脸开口道:“母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是你的登基大典吗?”
李念瑜和李盈棣一人牵着她的一只手,将她扶到桌边,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画着龙凤呈祥的红色婚书,上面用金色的墨汁赫然写着: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此证。”
正在徐今朝震惊之际,李盈棣已经提起笔在“此证”的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念瑜和李尚烨紧随其后。
李尚烨将笔递给徐今朝,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今朝在三人的注视下接过毛笔,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手中的笔掰成了两半。
“对不起……”徐今朝莫名觉得有些愧疚。“母后不能和你们成亲……”
“为什么?母后不爱我们吗?母后和我们做爱的时候难道不快乐吗?”李尚烨红着眼睛质问,本来他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母后一定会开开心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和他们三个结成幸福的夫妻,没想到自己花了这么多功夫还是没有让母后松口。原来在床上的温情都是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喜欢自作多情的男人了……
他落寞极了,跌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
李盈棣叹了口气,失望地闭上眼睛,默默将自己头上的喜帽摘了下来。
“我……母后觉得我们不能成亲……母后……并不喜欢……”
“啪。”
徐今朝话还没说完,李念瑜直接一个巴掌打断了她。
“真是给你脸了。”他像是气急了,右手止不住得颤抖。
徐今朝被他扇倒在地,左脸高高肿起,一丝丝血迹慢慢从嘴角流出……
见她受了伤,李尚烨立刻爬起来赶到她身边,掏出自己的帕子温柔地将她嘴边的血迹擦干净,又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帮她冰敷。
李盈棣知道二弟平时隐忍,若是动了气不堪设想,怕他继续伤害母后,连忙劝道:“二弟别气,母后或许只是一时没有想清楚,二弟你别打她。”
“哈哈……”
李念瑜干笑了两声,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看着手忙脚乱的两人,突然觉得很无力,本来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怎么会被她迷成这样。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只要你想读书,她就把你引开带你去玩,结果你十岁了连《蒙训》是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每次抽查我们的功课,她就故意把你写的荒唐的东西呈给父皇看,害得你被父皇误解成一个废物,十五岁就赶去了封地。”
李盈棣面如土色,自嘲一笑,“反正我也比不过李容笙,母后这样做或许也是为了我好,最起码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大哥……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李念瑜觉得他快没救了。
“尚烨,你不会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偏爱李容笙害得你差点被臻妃害死了的吧?”李念瑜一字一顿,像是痛苦极了,撕开他们的伤疤又何尝不是撕开自己的伤疤,毕竟他们三兄弟都一样,都是弃子,都是徐今朝不要的弃子……
“二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母后能对我们上心,朕可以原谅她。”
好廉价的原谅,好可怕的女人。
为什么他们放下了,可他却迟迟忘不了,忘不了母亲死前的惨状,忘不了父皇像是淬了毒的眼神,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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