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到现在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对面的白衣男子怀抱美人,衣襟大敞,胸前几枚鲜红的唇印,眼中已不甚清明,“一定是娜宁伺候的不好。”
娜宁直直望着顾珩,眸中波光泛动,泫然欲滴。
他俯首垂眸,与她唇齿相贴,接过了那枚葡萄。娜宁吻上他,用舌勾回半枚,唇舌碾碎果肉,又将汁液哺了回去,唇瓣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间带出咕啾之声,素手探入他的衣襟,顶起一座小小山峰。
他趁势将她搂入怀中,双臂紧拥她的腰肢。娜宁酥胸挤出一片嫩雪,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吻上他的耳垂,又用舌尖逗弄了两下。他偏头低低地道:“我不与你为难,你亦只需装个样子。”
娜宁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瞬间会意,勾起一丝浅笑,靠入他怀中,将他胸前衣襟完全扯开,放低身段,只把头紧紧贴住他前胸,玉臂环上他的腰,借着食案的遮掩,做出个亲昵的模样来。
崔凝余光瞥见两人动作,耳垂发烫,偏过头佯装喝酒。
因着娜宁的动作,顾珩的肩膀撞上了崔凝,两人的腿也贴到了一处。崔凝手中的酒杯脱手,溅了簌玉一身,亦有几滴落在前襟。
娜宁被惊得往边上一缩。
浓烈的酒气熏上鼻尖,崔凝下意识往后挪,却正巧坐入顾珩怀中,他亦不自觉地展臂拥住她。她纤薄的后背正撞上他赤裸的前胸,轻擦过胸前嫣红,激起一股酥麻的电流,胸乳亦贴上他修长的手臂,留下一片惑人的温软。
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声撞击着鼓膜,喧嚣而又暧昧。他不动声色地撤开,喉结却滚动了两下,许是酒喝得多了,虽是前襟大开,亦是觉得燥热难耐,手心出了一层薄汗,俊秀的眸中水汽氤氲。
对面几人正和艳姝打得火热,有几个已除去女子外衫,埋首在温香软玉间。房中气氛渐渐撩人,啧啧的水声暗响,身旁有个美人已露出一只玉乳,玄衣男子正用舌绕着峰顶的红果打转,那粒茱萸俏生生立起,红艳艳饱胀,被舌尖拨弄得越发楚楚可怜,可恨男人还用唇舌紧紧含住,拽住一拉,又蓦地松开,美人啊的一声娇吟,酥透了旁人的神魂。
她一双白腻腻的玉腿横陈在贪婪的目光之中,腿心微开,男人的手正覆盖其上,指尖剥开粉嫩嫩的花瓣,探到羞怯怯的花蒂上,指腹揉碾按压,勾得美人无助的玉腿颤颤巍巍,臀部哆哆嗦嗦。那手往下滑过湿漉漉的肉缝,沉入花口,反复逗弄,至水声潺潺,又从一边的玉盘中取了一粒丸药,推入她的穴中。
那药遇水即溶,效果凶猛,须臾间便叫那美人莺声呖呖。对面的白衣男子看得眼热,搂着身边的丽人加入。
他令丽人褪尽衣衫,那丽人娇笑着推挡了两下,他面色却黑沉了下来。丽人眸光略闪,双眸如凝视猎手的林间小鹿,唇边挽起一抹艳绝的笑,又凑近与他做了个嘴,由他动作。玉腿大开,任人采撷腿心的娇花。他取了枚药丸塞入她的穴中,她未几便香汗淋漓,两颊生晕。见状他抚掌笑道:“这‘颤声啼’果然名不虚传。”
眼前的香艳令崔凝如坐针毡,耳朵通红,她只觉房中的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终是忍不住扯了扯顾珩的衣袖。他偏过头看她,却瞧见她唇瓣嫣红,面上像抹了上好的胭脂,眼眸中湿漉漉的,似将酒都喝到了目中,一双眼如能醉人。他的呼吸乱了节奏,下身亦怒胀起来。
他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先去,我随后便来找你。”
她点点头,寻了个借口便脚底抹油,迫不及待地溜了。一路疾步至船头,胸前依旧咚咚乱跳,湖上的清风亦无法浇灭面上的欲火,腿间一片湿滑黏腻。
此时的房中,一片淫靡。
玄衣男子唤来只着薄纱的婢女,令她速剥葡萄。婢女只把目光盯在盘中的肉上,温驯如羔羊。他一手抚上婢女的酥胸,一手将剥好的葡萄推入美人的花穴,“一粒……两粒……”
注1:大郎的官职更改为义兴太守
注2:内史职权同于太守
注3:水碓是利用水流力量来自动舂米的机具,以河水流过水车进而转动轮轴,再拨动碓杆上下舂米。——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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