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女性器官。
它像一口长条形的海蚌,此时此刻海蚌中央被跳蛋撑开一个口子,口子周围的嫩肉被拉扯变薄,呈现出暧昧的半透明状。
海蚌上方,紧挨着囊袋的位置是一个微微翘起的小圆头。白珍珠猜测变态指的是这里。
“哈啊……”
指尖刚一挨上去,他就忍不住泄出一声变调的媚叫。
下一秒,又做贼似地慌忙捂住口鼻。
这是一种极其神奇的体验,仿佛整口阴穴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里。
小小的肉粒蕴藏着极大的力量,轻轻一戳,立刻有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受控的欣快感从那里发源,像电流一般噼里啪啦地涌遍全身,把酥麻感带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瞬间的极乐,让白珍珠的脑海都变得空白。
“好了,接下来,把跳蛋往里推,然后摸吧。”
不需要变态继续教导,白珍珠已经无师自通,并拢手指,表情失神地把玩起富有弹性的女穴。
纤细的小臂以极快的速度往复摩擦,因为长期干活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一下下重重擦过敏感的蒂头。
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一时间,灌木丛中响起细微的水花四溅声。
老人的交谈近在耳畔,但他根本顾不上。
他完全痴了,脸上已经没有可以称之为人的表情,彻彻底底被性欲支配着,像一只发春的猫。
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深深的颈窝,又顺着锁骨滑下去,一颗追着一颗淌到泛起薄红的小腹。
腰侧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无规律地痉挛,白而翘臀部随着跳蛋的频率,一前一后的摇摆。
下体没有衣物遮蔽,对可能从前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一览无余。
只要此时有人踏进凉亭一步,就能看见灌木丛中稀薄的树叶后,一具淫荡的白皙肉体在疯狂自慰。
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露出下方的阴阜。阴部鼓得不能再鼓,像一只患有炎症,肿得要命的海蚌。
外阴唇肉肉弹弹,蒙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像两片被人打肿后的嘴唇,根本并不拢,不得不从中间裂出一条又黑又红的细缝。
两片小阴唇被紧紧夹在里面,像被摧残后的蝴蝶翅膀,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包裹着不断震动的跳蛋。
最上方那颗原本只有芝麻粒大小的肉球,此刻胀得有红豆大,被跳蛋的震动带得疯狂颤抖,像一颗在风中摇晃的果实。
不够。
还不够。
远远不够。
白珍珠的大脑里仿佛燃起一个大火球,无形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灼得一干二净。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指腹恶狠狠擦过外阴,卷进湿漉漉几乎挨不住的内阴唇,最后停在富有弹性的肉球上又掐又揉。
他用两根手指提住阴唇,向外拉扯,扯到极限,再放任它自己弹回去。
“嗯……”
钝痛与极乐中,白珍珠的呻吟和跳蛋的嗡嗡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淫荡的合奏。
阴道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脚趾开始绷紧,指尖弯折着扣进地面。
高潮在来临。
但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一片迷乱中,白珍珠的思绪又回到幼年时的刘家村。
因为身为男子身又,多长了一口逼的缘故,村里老老少少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总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意味。
“听说了吗?双性人比最贱的妓女还要色!只要开过苞,他们就再也没法合拢双腿。”
“是啊,是啊。听说见到男人就会往上扑。骚穴咬起人来和蛇一样。”
“听说刘医师说,他们身上的味道就是天然的壮阳药!”
“真的?真想和他干上一炮!”
一张张黝黑打皱的脸在幻想中越靠越近,仿佛真的有滚热的鼻息喷打到白珍珠敏感的逼口。
“把屁股撅起来!”
“腰折了吗?扭啊!”
“别动,吞下去!”
“呜呜——”
白珍珠闭上眼,手指抠进跳蛋和阴唇之间的缝隙。
手指才刚进去一个指节,立刻有层层叠叠,温度极高的媚肉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甬道内好像瞬间张开无数张小嘴,对他这个蓦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又舔又吸。
阴道比白珍珠想象的还要敏感。
酥酥麻麻,像被蜜蜂蜇了的痛感混着瘙痒,源源不断地从穴心涌出。欲望的潮水从交合处一点点升起,像海浪一样将他淹没。
花心抽搐着,从最深处喷出大股淫液,即便有跳蛋和手指的堵塞,也拦不住那过量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撒到体外,滴落在灌木丛绿油油的叶片上。
“什么声音?”
一个迟钝的脚步往右挪了两步,听声音,是其中一个老者。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见别的。”
“好像有蚊子,还不少,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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