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仞看着那根蜡烛也顾不得哭了,整个人呼吸抖急促起来。
“我说过,咱们的帐要慢慢算。”徐温漾拿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她还有些不熟练这玩意的用法,一不小心就烧多了,一大溜落在了封仞身上,鞭伤本来就痛,再加上蜡烛油,封仞不仅痛呼,更是在床上翻了个个。
“那么痛?”徐温漾看着男人的反应,还有些不信邪地往自己手背上滴了一滴,她觉得还好,只是一开始有点烫,后面都是温热。
男人侧对着她,眼角泛红,发丝凌乱,声音里带了几分微不可闻的颤抖:“别…”
徐温漾又滴了几滴下去,封仞抖的更厉害了,他眼角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渗出下落,整个人在徐温漾手腕倾斜时,都绷紧的不像样。
徐温漾突然觉得这东西比鞭子好了,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封仞恐惧的表情,还不用她费那么大劲。
她看着封仞不敢看她,突然有些恶趣味上头,她拿着蜡烛凑近了封仞的脸,戏谑道:“你不是自诩风流浪子吗,无数女人为了你这张脸趋之若鹜,若是我给你烫个疤出来,你说她们还会喜欢你吗?”
“……”封仞没有回答,但在烛火靠近时,他竟然也不躲避,只是闭上了眼。
徐温漾突然觉得无趣,封仞毁不毁容关她什么事,反而到头来她还要摊上刑事责任,得不偿失。
她又重新直起身子,看着红艳的烛泪一颗颗落在男人身上,如同在人体上绽开的一朵朵红梅,再加上封仞身上的鞭痕,凄厉又美艳,难怪有些人就喜欢折磨人玩,她现在也好像摸到了那么一点门道了。
随着低落下去的烛泪越来越多,有些没有凝固的烛泪便顺着男人的身体曲线不断蜿蜒,伤痕,红蜡,饱满健康的男性躯体,还有一直不断的低低喘息,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屋子里的气氛突然有些燥热了起来。
徐温漾皱了皱眉,她收回蜡烛,觉得自己刚刚的思绪有些不对,她竟然觉得这封狗的身子挺不错的?她是疯了才会馋这一口!
想到这,徐温漾又赶紧呸呸呸几下,为了赶走这些没有必要的情绪,她正想换下一样道具,却又发现封仞的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混着蜡烛油流下。
红白混合,那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还真给他爽到了。
徐温漾顿时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她没了再继续玩弄这人的兴致,只想着速战速决,于是她在一堆东西中掏出了最重量级的一样。
她用那玩意拍了拍封仞的脸:“刚刚只是算了一下我俩的私人恩怨,现在才是重头戏。”
“你搞我老公的账,咱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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